了?铁矿是大事,只靠那么几个小喽啰是不可能成事的,背后必定还有靠山。
到底是年轻气盛,卢中正脑子一热,就把自己栽在这了。
现在只盼着能拖一时是一时,同僚上峰能尽一把力,再就是希望霁清能快些到了,前几天他来信说快到了,不知道现在走到哪了,如今他好歹带着乐安公主,自己身上也有个驸马的名头……
他可不想死在这啊还没娶妻呢!
李令薇一行于前几日告别了陈郡的谢家族人,再次踏上了出游之路。这回她已经对旅途适应了许多,行程比上一次要快些,也因为可以隐藏了身份,也就更没有沿途官员或真情或假意的招待宴请,行进速度快上许多。
一入蜀地,明显能觉得要比洛阳陈郡一带气候稍暖,也要更湿润一些,目之所及内的绿色更多了。
她心里有些雀跃。谢霁清嘱咐留在陈郡的家人,若是长安再有信来,要尽快追来送到他们手中,但至今为止也还并没有,说明暂时局面无虞,他们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反正机会难得,不如玩够了再回去。
已经迫不及待要看看成都府的风景了,也不知道哪里有些什么好吃的?
怀着这样的期待入城安顿好之后,他们俩这才知道,卢中正已经失踪了两日。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眉头皱起沉声问,太守官衙里出来应门的一个小吏不耐烦道:“此事自有太守大人过问,你又是他什么人?若是不相干的还是早些走吧,不要耽误衙门公务!”
谢霁清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笑意:“我要见你们太守大人。”
“太守大人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哎,哎你这人怎么硬闯啊,哎!”
片刻后。
郭太守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薄汗:“不知公主殿下与驸马亲至,下官有失远迎了。”
李令薇平静道:“郭大人,我夫妻二人本不欲声张,只想在大人治下游玩一番就回长安去的,只是驸马至交好友在您衙门里,这才寻了过来,谁成想一来就知道出了这样的事?”
郭太守心里暗暗叫苦,那卢中正原本只是他手下一个普通参事,办事也还算利落,不声不响的谁知道他是卢氏旁支子弟,还有这样一个一步登天的驸马好友?
他暗暗觑一眼两人的眼色,知道这是怕是不能轻易了结。
“卢参事一向是本官身边得力的,本官也已经调集了人手前去搜查线索,定能把卢参事安全带回。”
先把这两尊大佛稳住再说。
谢霁清目光清明,丝毫没有被他敷衍过去:“不知道大人目前查到了些什么,可否先告知一声?微臣此行身边也有些从长安带来的精锐,尽是能以一当十的,若是大人有用,我可以做主借给大人。反正如今我们身在太守衙门,也不必担心殿下的安危。”
好一个能说会道的驸马!郭太守心里暗恨,这是暗讽无能又无人吗?若是真把公主护卫借走,那岂不是全把风险安在了太守府吗,若是有个万一……他担不起这个后果。
“驸马说笑了。”他笑得虚伪。
那个清俊的年轻人眉毛一挑:“那大人是同意让我参与此事探查了吗?”
“这于理不合啊,这是我太守衙门的事,与驸马无关。”
谢霁清做出寸步不让的姿态,最终郭太守也只好退让一步:
“此前卢参事在查下头一桩私挖煤炭的案子,不是什么大事,那穷山恶水的地方没什么作物,只好靠那点煤过活,因此屡禁不止。这回大约是和卢参事起了冲突,村民把他藏匿起来了留待于官府讲条件,只要调解开就无事了。”
李令薇抬眼,郭太守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这夫妻二人明显是驸马说了算。
只见谢霁清目光一闪:“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静候太守大人佳音了。”
从太守府里出来的李令薇不解道:“你既然担心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