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冲，你欺人太甚！”
剑痕子虽然实力强悍，但在虚冲真人的疯狂攻击下，节节败退，吃了大亏，这让他彻底暴怒。
嗡！
一道剑符，从他眉心飞出。
“你做了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虚冲真人面露冷笑。
然而，话没说完，她便脸色陡变，失声惊喝：“小天剑符？剑痕子，你是不是疯了？”
“哈哈哈，我就算疯了，那也是你逼疯的。”
剑痕子狂笑。
小天剑符，与天剑符一样，都是天剑宗开宗祖师所创。
虽说是小天剑符，它的威力一点都不比天剑符弱，两者的区别在于，天剑符适合群体杀伤，侧重于封印镇压，小天剑符则适合单体攻击。
“好你个恶贼，真以为有小天剑符撑腰，我便对抗不了你？”
眼见小天剑符袭来，虚冲真人避无可避之下，蓦地心生歹毒之念。
电石火光之间，她的目光一扫，迅速捕捉到了林牧，随后她就冷酷道：“移花接木！”
同一时刻，林牧感应到一股致命危机，浓烈的死亡气息瞬间就将他笼罩。
林牧掌握千门大道，开创凡人大道，更掌握创始世界这等逆天存在，其身份说是大道之祖也不为过
。
论缘法造诣，他绝不逊于任何开宗立派的始祖。
所以，这死亡气息一来，他立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
分明是那个虚空真人，将原本针对她的危机，通过特殊的秘法，转嫁到了他身上。
刹那间，那道针对虚冲真人的小天剑符，便射向了林牧。
无法躲避，林牧反而进入一种极致冷静的状态。
这小天剑符的威力实在恐怖，已超出元境范畴，达到无境层次。
可以说，剑痕子能与无境高手较量，依仗的就是这一招。
面对这种层次的攻击，按理说林牧是必死无疑的。
如果换做其他同等威力的杀招，林牧也的确不可能有生机。
但小天剑符对林牧来说意义不同。
林牧曾经穿梭过天剑符。
小天剑符和天剑符尽管杀伤方式不同，可两者的构造原理却是一致的。
这就导致，林牧对这小天剑符无比熟悉。
当那恐怖剑气杀来，林牧体内细胞顿时以高频率震动，尽最大可能化解剑气对他的伤害。
因为熟悉小天剑符的攻击方式，他这一番手段，果真将小天剑符对他的伤害降到最低。
若非如此，他瞬间就会被小天剑符秒杀。
可即便如此，那残余
的剑威依然对他造成恐怖伤害，让他的生命处于一种濒临死亡的状态。
咻咻咻……
在外界其他修者的眼里，林牧的身体，刹那被小天剑符撕成碎片，然后轰入沙漠深处。
所有修者都摇摇头，不认为这个九重古祖能活下来。
来了一记死亡对拼后，剑痕子和虚冲真人终于不再继续动手。
虚冲真人忌惮剑痕子的疯狂，剑痕子也忌惮虚空真人的狠辣，旁边其他修者更是畏惧他们，离得远远的。
不过这一切，都与林牧无关了。
沙漠深处。
林牧的气息已完全枯寂，只有来到他身边，用魂力无比仔细的感应，才能勉强感应到，在他的体内深处，有着一丝极其微弱的生命波动。
但很显然，没有哪个修者有兴趣去那样感应林牧，都只是一扫，发现林牧身上没了气息，便断定他已死亡。
此刻，林牧正在经历一场生死蜕变。
他的生命力，一直徘徊在死亡的边缘，距离熄灭只有一线之隔。
之所以没死亡，一是他化解了小天剑符的绝大部分杀伤力，二是他在凡界内早早存蓄了一个生命之海。
尽管无法将凡界召唤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