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束白缓身走到窗前,与李真真隔窗对望,短暂沉默后,他主动问道:“你来元城了怎么不来找我?”
这问的,她都不知道他是元城人,怎么找他?而且他们也不熟啊。
烈束白看她那样子,显然已猜到那少族长不靠谱,把他走前说的忘了,他接着说:“我走前给少族长说了我住元城烈家?”
“哦,”李真真抬眼看他,表现出我俩并不熟的神态,不过那烈束白显然并不介意。
他用隐晦的目光打量李真真,“你今日白天穿的那件衣服好像和平日穿的不同。”
李真真没注意他的打量,”那个啊,我姐给我准备的,我看很多人都那么穿,入乡随俗吧。“
烈束白收回打量的目光,他拿出一檀香木匣子,递给李真真,“之前在北荒时多有叨扰,现备下薄礼送你。”
好嘛,这主动把之前骗吃骗喝的钱还回来,不错。
李真真接过盒子打开,一串金绿猫眼石手链,她递回给他,“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烈束白没伸手接匣子,反而说道:“你之前送我的香薰炉,比这个更贵重。”
李真真拿着匣子,收也不好,不收也不好,总不能说那香薰炉是换的土豆,别看土豆长得不咋地,但是却很牛逼。
不过土豆现在还没大面积种植,说这些只会多生事端,最后,她接过手链,倒是真心实意对烈束白说:“你等着,今年下半年我送你一个大礼,绝对比得上这个手链的价值。”
烈束白点头,抬眼看她,哑声说道:“嗯,我等着。”不知为何,这几个字被他说出了缱绻旖旎之感。
***
初春节共七日,第一日是射箭比赛,第二日到第四日是赛马比赛,第五日到第七日是摔跤比赛。
赛马比赛有三日,每日进行不同比赛,分别是平地赛马、跨栏赛马、林地赛马,三日比赛下来取成绩最好的三人为前三名。
今日举行平地赛马,参赛选手自备马匹和服装参赛,这下,就有不同了,他们穿着各种不同猎装上场,但大都是收腰长摆那种,颜色就更多样性了,有纯色的、有带斑点的、还有几人在猎装上绣了精致的花纹,嗯,有点像T台秀,各自展示不同的美。
不过同时看到这么多俊俏的小白杨,还是很让人舒心的。
烈束白还是穿了他那万年不变的黑衣,本以为黑色衣服应该是低调的,不过在那一种花蝴蝶中,他穿着那身黑衣倒显得与众不同,格外标致。
平地赛马这日,比赛成绩相差不大,主要是距离短,只有三公里,在草坪上绕行,所以最终结果参差不大。
跨栏赛马和平地赛马是在同一个马场举行的,这天,草坪上被安放许多竹栅栏,多了这些竹栅栏,很快就出现人仰马翻事故,整场比赛,淘汰了一半人。
最后一项是林地赛马,其实旁观者是看不到的,整场比赛在树林里进行,所有马从树林东边进,西边出,谁能找到最优的路线出来谁就能赢。
三场比赛,都是烈束白夺得头筹,樊城也不差,虽只得第三,但也很给李真真长脸。
这三场比赛,李真真天天都到场观看,她想着怎么着也是她给樊城报的名,在这里又没其他熟人,那她只得自己出面好好支持下。
碍于她现在的身份,她不好亲自下场拉横幅,但为了气势,她让宝石举着那一堆“必胜”的横幅在场地边左晃右晃,加油助威。宝石嗓门大,不用喇叭,隔老远都可以听到她喊“第一”、“必胜”的声音。
做的横幅太多,她一个人拿不下,烈束白那小厮还过来帮她拿了一些,两人一起举着横幅,在这赛马场充当啦啦队,吸引不少目光。
第五日,开始进行摔跤比赛,李真真对这种竞技赛兴趣缺缺,她从小就不爱看这种一对一的对抗赛,所以这两日她没来。
宝石那丫头练武,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