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既不影响土豆生长,而且土豆秧苗也会给大葱遮一部分阴凉,这样的大葱也很嫩。生菜,小白菜,菠菜,油麦菜这些蔬菜,根系不太发达,也可种植在行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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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烈束白刚刚洗过澡,他虽常穿黑衣,但很白,有一种特有的冷玉质感。他身形祈长,穿着白色里衣,披散着头发坐在椅凳上,如墨黑发垂下来,消弱了他给人的锋利感。
他的头发还滴着水,头发上水顺着白衣里衣往下滴,水把衣服浸湿,白色衣服呈现出透明感,打湿的衣服里若隐若现浮现出少年身体的肌理,身材匀称紧致,配合着他那精致的面容,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他在椅凳上把玩着李真真给他的香薰炉,炉上镶嵌了一块玉,那玉在他手的衬托下也显得平平无奇。
这时,他那随身小厮上前:“打听过了,她没在府内,一早就出去了。“
“又出去了,学院那块地她还没有去够?去了这么多天了,”烈束白少开口问道。
“少爷,听说这次不是去学院那块地,今日是去农田。”
烈束白:农田,她每天还挺忙的。
第一次见她时,她灰头土脸的,脸上不知道涂了什么,整张脸都是蜡黄色,手中在吃烤板栗,吃得脏兮兮的,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脸发呆,这次,她倒是变了,洗去了妆容,恢复了她本身的样子后,搭都不搭理他了。
听说这段时间她和那少族长在北荒逛了个遍,两人刚认识,关系就可以好成这个样子,他想不通。
傍晚,他终于等到两人回府,他在她俩要经过的路口假装练剑,那两人直直从他面前经过,看也没看他一眼。
那个人今日穿着一套他没见过的衣服,估计是她自己叫人做的,听说她还会自己画衣服样式,让人照着做。
她身量颇高,比一般女子高,穿着那自制的衣裤,看起来英姿飒爽,一张脸上未施脂粉,却令人移不开目光,特别是她的眼睛,目若繁星,仿佛星星在闪耀。
当两人快从他面前消失时,烈束白快速走几步,出声叫住了她,李真真回头看到烈束白,有些意外,”有事?“,她疑惑的看着他。
烈束白回望他,“嗯”。
袁莫莫看了他俩一眼:“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谈。”
李真真听说有事,她走到烈束白面前:”什么事?长话短说,我很忙。”
烈束白咬了咬牙,他明明记得这女人第一次看到他时那种呆滞的表情,怎么现在却很嫌弃地看他,他低垂着眉眼,一时没说话。
李真真皱眉看向他,不耐烦道:”我急着去吃晚食,没事我走了。“
烈束白心中不由有些怨念,晚食就这么重要,但他不能抱怨出声,因为他看到李真真已经提脚打算离开,他只得赶紧道,”你每天在外面跑,让我做你的护卫吧。“
李真真直接拒绝,”我不要护卫,你在这里也待了这么久了,白吃白喝不太好,还是早些离开比较好。“说完,她没理烈束白,转头利落地走了。
原本一男一女相而立的暧昧气氛因李真真的突然离去而骤然冷却,就如同一锅烧开的开水被浇了一瓢冷水。
烈束白觉得内心一紧,这还是他第一次一个女人示好,结果就遇到了这样的冷遇。他黑着一张脸转身,离他几百米远的小厮都感觉到了一种寒意。
小厮默默的往后退,他移了移自己的位置,告诉自己,我是隐形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但烈束白并不如他所愿,”你说她是什么意思?真看不上我还是欲擒故纵?“
小厮不好直说,怕打击了自家少爷的自信,他只有含糊道:”她估计是真的饿了,毕竟她出去一整天了。“
烈束白点点头,觉得他小厮说得没错,好吧,他原谅她一次,明日,他在找她。
只匆匆几句话,李真真就回到袁莫莫的房间,两人前后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