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但不要开这种玩笑,好吗?”他越说声音越小,因为他知道李真真的性格,是属于那种下定决心后才会行动的人,今日这样,显然心意已决。
李真真看向他:“秦燃,在你家出事前,其实我们的关系已经到了临界点,不是吗?那时候,我们两人不是都很疲惫吗?你就像那风筝,向往自由想随风飘扬,可我却总想把那放风筝的线握在手中,不想让他飞高,不让他飞远,所以,我们终究走不远。”
秦燃急到:“真娘,我可以改的,以后我只陪着你,你在哪我就在哪,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不然怎么会用头去撞柱子。”
李真真轻笑了一下:“用头去撞柱子不是仅仅为了你,当时秦府很凶险,一个不慎,会满门抄斩,不管怎样,我在秦府呆了五年,我不想秦府出事,再说,大英俊和小英俊是秦府的人,出了事,他们会受牵连,我天真的以为把我自己的性命和秦府绑一起,皇上会酌情考虑,事实证明,这一切是我太高估自己了。”
语毕,李真真看向秦燃,只见他低垂着头,眼尾已开始泛红,但他一直没有说话,李真真把和离书推到他面前:“签吧,这些年,我们生活在一起,都不幸福……”。
秦燃猛然抬起头,他握住李真真的手,恳求道:“真娘,这些年我很幸福,我已经开始慢慢懂了,你等等我……”
李真真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凄然一笑:“怎么办?你好像懂得有些迟,我有些累了,不想一直在原地等你。”
秦燃静静盯着李真真,这时,他整个眼睛开始泛红,最终,他抖着手,拿着和离书问李真真:“真娘,如果我签了,你是不是可以回上京?”
李真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回上京,她的内心肯定是想回上京当咸鱼县主,但她没那么天真,这既然都流放了,怎么能那么随随便便的回上京,很多东西不是她想就能够做的,这一切还得看皇上的态度,她有可能这一辈子都回不去上京了。
秦燃见她低语没说话,以为她在默认,于是,他红着眼睛拿过笔,在和离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转身退出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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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樊城拿了几张药方子来找李真真:“县主,这是驰县那两位大夫开的方子,前几日,中了疫症的人都是吃了这个方子开的药才康复,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这个方子献出去”。
李真真对这方子没有任何藏私的想法,她只希望这场瘟疫可以早点好,如果这个方子真有用的话,可以多救人,她是巴不得推广的。可是,怎样有效的推广是个问题,最有效的就是献出方子给海城的知府大人,但献出后方子后传到下面的村庄,又需要时间,这个时间差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但这疫症又不是只有一种,乱在外面胡给药方,万一药方不对症,那不是要人命吗,而且每个人的体质不同,用的药也会进行调整,贸贸然然的给人方子,把人吃坏了才麻烦,所以这些方子只能给到有医德的大夫手上。
李真真拿了方子看了一眼,术业有助攻,她看不懂。于是,她对着樊城说:“你让张定远把这方子多抄几十张,我们这一路如果遇到有医德的大夫,可以给大夫给一份。”
接着,她又叫宝石:“宝石,你把伍老头叫过来”。
伍老头来后,李真真把药方给他:“你抄一份,路上如果遇到这单子上面的草药,你给采摘下来”。
伍老头拿过单子一看,里面药材不少,他们这一路人烟稀少,别说,路上还真能找到几样药材。
伍老头看了单子后回答:“有几样草药可以找到,但我一个人找不了太多”。
李真真看了樊城一眼:“樊城,你安排十个人跟着他,帮他采草药,我们尽量多备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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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李真真洗漱完,正准备休息,有一三十岁左右的美妇带着一十四五岁的妙龄女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