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享乐的混日子组(秦家和谢家),有安于守己、就嘴有些贱的守城组(王家)。
这几个人,分别代表了班上的学霸、学渣和中等生。
你说今天的朝堂热闹不?班上的同学能不站队?
那学霸和学渣各有一帮拥戴者,但这中等生吧,本来就不好不坏,嘴还不讨喜,所以他支持者最少。
学霸的支持者们:人家那么努力的学习,用尽各种方法爬上高位,怎么可能那么愚蠢地去伤害自己的“偶像爸爸”?
学渣的支持者们:我们都是学渣了,每天玩的时间都不够,我们那有时间去伤害自己的“金|主爸爸”?
中等生的支持者们:他又没儿子,他造反干嘛?
这个理由听起来最让人心碎。
当然,有支持者就有反对者,以张家和沈家的反对者最多,没办法,他们是踩着别人肩膀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的,现在有机会,别的新贵也想踩他们啊!
今日,那几位平时不怎么上朝的老纨绔也来了,谁都没想到,那几位老纨绔的战斗力那么强,只要谁说对秦家和谢家不利的话,他们就给怼回去。
“刘御史,你就别在那里道貌岸然了,不就是你当年想求娶白氏,她没看上你,却嫁给了谢意。这都这么多年了你还咽不下这口气呀!不是我说,你确实不如人家谢意,长得没他好吧,人品也不如他,你去年抬进家里的那个小妾,今年才十六岁吧。啧,啧啧。”
“勾侍郎,你那不成器的儿子在京里放高利贷,逼良为娼,被抓了没?别以为这事给了钱财就捂住了呀。”
“曲郎中,上次兵部有批兵器数量不足的事,秦家三郎揭发了你那弟弟。要我说,你那弟弟呀,只是受了谁的指使,也不知那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天,孙侍郎,你那媳妇暗地里勾搭年轻男子,被人家给拒了,这事你知道了呀?”
“赵员外郎,你家三丫头跟人私奔了,找回来没有呀?”
“于侍郎,那翠仙楼里的花魁你领回家里了吗?你身体上的毛病好了没?”
“杜员外郎,你家书铺卖小黄|书的事你知道吗?”
那几个老纨绔真是逮谁怼谁,谁攻击秦家和谢家,他们就把那家的丑事说出来,一时间,朝堂上安静下来。
吃瓜群众就像那瓜田里不停蹦跶的猹,那嘴边的瓜是不停地往嘴里掉,吃太饱。
仁德皇帝倒是一直没有表态,他孤冷的坐在龙椅上,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眼里吃着瓜,心里却在思索着怎么偷偷的、合理的照顾李真真,又让大家没话说。
安静下来后,大家看仁德皇上一直都没有表态。
顿时,臣子们心里开始慌了,皇权不可挑战,圣心难测,一瞬间,大家面上都有些奚奚然。
嚓……冷场啦!
在这关键时刻,和稀泥一派挺身而出,高声大喊“支持皇上的决定,皇上怎么都是对的”。
一时间,朝中众人都跟着高呼“圣上圣明,一切听圣上的”,这皮球又成功被推回仁德皇帝。
***
御书房里,仁德皇帝正在写圣旨。
他提着笔已经好一会了,迟迟未动笔,显然内心的煎熬不少。
最后,圣旨的内容是把这五家流放北荒,太子府的奴仆全部赐死。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郭公公看了,诧异地问了一句:“永福县主也要去北荒?她身子骨不好,可受不住。”
“嗯,不去不行哪,这几家是一样的情况,不能光偏袒一家。朕想了想,打算赐她一辆马车,马车上备一些物资,一路有车,她不用走路,倒不会累。但这么远的路,路上还不安全,朕很担心呀!我还怕那丫头心太软,护不住手上东西。”
说完,仁德皇帝露出了“儿行千里母忧愁”的表情。
郭公公顿了顿,说:“奴才倒是有个主意,按规矩,县主是可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