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巨幅招牌。最里头大喇喇摆着块圆木砧板,镶着一圈圈晦暗而生动的断纹。幽光隐秘、走向粗糙,鲜活的像是刚从原始森林伐下来。
原始森林的背后,是油腻腻的布巾,吱吱呀呀却永远也听不清的电视剧,以及说话懒洋洋的老板娘。
扎羊角辫的小学生捏着十块钱,“给我来一碗酱菜,要萝卜丝和甜须须。”
“叮”声,电灯旋开,扑棱蛾子重见光明,争着扑那灼灼亮光。
老板娘声音还是带着点儿懒劲,“再送你碟蓑衣黄瓜。”
只要伸出手能抓住,可那碟小菜转瞬间就不见了。眼前一会是短短圆圆的手臂,一会又是店里刚收拾干净的桌子。
实在捉不住,就松手吧
她趴倒在桌子上,身边传来话音朦胧,“绣姐姐,你要送谁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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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就连了早晨。
林绣想起昨晚的醉态,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桃枝颇有些添油加醋,“不知谁昨晚哭个不停。”
我明明才喝了几碟子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