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啊。”宁薇薇瞧着远处郁郁寡欢的的太阳鸟。
“怎么叫做渣女呢?如果不合适,趁早大大方方的分开,不浪费对方时间才是正确的选择,这样当备胎吊着人才叫做渣。
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通通都是耍流氓,姐姐现在只求精不求多。像你和你家那位,青梅竹马,将来校园到婚纱就挺让人羡慕的。”
每天都朝夕相处,宁薇薇也不知道万栖霞在哪历尽千帆,人说变就变。
“开开心心就好。”人活着不就图一个随心所欲。
校门口招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了西桥。
相较于世贸中心,西桥的东西比较便宜,大学城这边的学生大部分爱来这边置办东西。
尤其是周五下午,仿佛出笼一样成群结队的来逛街,一到放学下班时间,熙熙攘攘的人气非凡。
小摊位上一整排银色的首饰,样式颇多,李陇西眼睛都看不过来。
“这个耳环好不好看?好不好看?”李陇西举起一对耳环,在耳朵处比划了一下,对着镜子瞧了又瞧,“才两块钱一对,你说我要不要打耳洞?”
在这个地方打耳洞,李陇西心的多大啊!
小摊老板当即拿出打耳朵的枪,“打耳洞只要十块钱,几分钟就能打好,你们几个要不要打?两个人我算你十五块钱。”
“不打不打。”宁薇薇将跃跃欲试的李陇西拉走了,“这里打耳洞太不卫生了,就和共用一个针头一样,谁知道会不会感染、化脓、发炎,到时候甚至耳朵烂掉,要打耳洞去正规的美容院和医院场知不知道。”
“这么严重!”
“你说呢!万一血液感染很危险的,谁知道这打耳朵的枪,上一个上上个使用的是什么人,消毒没消毒。你长点脑子,这种事情万万不能够庆幸。”
李陇西捂着耳朵摇头,“不打了不打了。”
“你别看这些小饰品一块两块的,样式多样又便宜,材质不好戴耳朵上一个不好就容易过敏。”
然后李陇西看见大卡车拉过来的衣服,贼便宜,想买想买。
宁薇薇扶额,又将人给拉了回来,“衣服便宜有什么用?你穿的了吗?很多时候贪图便宜买的衣服,穿过一两次就不喜欢空置了。
平均计算下来,买一件质量好可以穿很多次的衣服比廉价几次性的更划算。
而且太过于便宜的白菜价衣服,不是工厂的尾货就是就是二手回收或着废品站的旧衣服,再加工拿出来卖,哪怕消毒也不彻底,这样的衣服不卫生。”
李陇西,“……”
好脏啊!都打击的快要怀疑人生了。
宁薇薇教育起李陇西来头头是道,吃起路边摊来也是津津有味。
牛杂粉、烤苕粉、炸串……周廷礼平常管的严,宁薇薇好久没吃了,每一样都爱,尤其是牛杂粉,特意多加了一份精品牛肉,牛杂。
李陇西戳着筷子,心歪歪的有点嘴痒,想要报复社会。
“宁薇薇,这个牛肉一吃就不正宗,绝对不是吃草长大的。很有可能是吃激素饲料长大的,而且这个汤太鲜太麻了,有人说是加了那个壳进去。
炸串的油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次,我以前的高中老师说外面用的油有可能是地沟油。
还有这烧烤,烟熏火燎的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这孩子没救了,说人坏话都不知道背着人。
宁薇薇看着老板娘瞪着一双牛眼,盯着嘴毒的李陇西。
放下筷子立即将人拉起就走,再不走得挨骂了。
韩明珠与万栖霞也被恶心的吃不下了,拿着包追了出来。
“小西西,下次吃饭的时候你最好给姐姐闭嘴,不然我要买胶带给你封上。”
万栖霞一手拎包,一手指着李陇西严肃警告。
突然左手被人用力一扯,万栖霞天旋地转直接往地上摔去,手里的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