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若赐死段大哥女儿也不活了!”楚乐颜一听自己父亲当真动了杀心,唯恐他一气之不听解释直接处置。直接扑倒到自己父皇脚下,死死拽着龙袍前襟不放。
“是女儿,是女儿那日泡泉水,失足差点溺毙,段大哥是为了救女儿,事急从权,此事,此事谢院守也可作证,是他为女儿诊脉的。”
真是人在席中坐,祸从天上落,谢守义从刚才右眼皮就一直跳,他就有预感要出什么事,果然,这宫廷秘闻总有曝光的一天。
谢守义向前一步,覆手重重一拜“确有此事,公主落水,是老臣诊的脉,开的驱寒补气的方子,太医院也有详细的脉案记录。”
“父皇,你看谢太医也说了段大哥并没有欺辱女儿,他是女儿的救命恩人,您不能。。。。。。”
“你给我住嘴!”南楚皇帝气的脑门青筋都爆起。
“你来说,你诊脉的时候,段侍郎在做什么!?”眼看皇帝目光如炬盯着自己,谢守义头低得更深了,颤颤巍巍回道。
“臣不知,臣去时,段侍郎已在屋中,衣衫齐整,只是浑身浸湿。”他只能说到这里了,再说他怕是真要掉脑袋啊。
“那公主呢!?”
“公主昏迷于床榻。”谢守义的头已经抵着地面,冷汗如串从额头滑落。
“皇上,是臣妾疏于管教,才出了此等皇家丑闻,臣妾甘愿领罪。”贵妃娘娘终于听明白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出乌龙罢了,要是平时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今日有他国使者在场,实在有些有辱皇家颜面,所以这个事情她来承担责任是最好的选择。
南楚帝冷眼看着殿下黑压压跪着的五人,一时竟不知如何处理。刚想张口,却听北凉使者笑着道。
“既然都是意外,公主并非失贞,段大人也非行恶,此事不过误会罢了,我北凉男儿从不拘这些小节,七公主只管等着我北凉十里红妆迎亲大驾即可。亚图王子,您说呢?”
上官亚图面上一僵,但立即恢复如常。
“自是无碍,此等小事不值一提,公主仍是亚图心中女神!”
北凉原就是草原的游牧民族,善骑射,敬重狼族,若兄弟战死沙场,经常会有迎娶自己嫂嫂或弟妹的事情发生,所以在他们看来楚乐颜这等事真的算不上什么。
只是亚图不是傻子,他在这你来我往的对话中,早已看破殿上两人彼此的情意绵绵,从骨子里来说,他的骄傲是不愿迎娶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女人。
但是,国师的决定,他不能忤逆。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国师如此执意眼前这个七公主,但若他还想角逐北凉的皇位之争,就必须依仗上官玄弥这个国师!
北凉这边积极进取,可苦恼了楚乐颜和夏卿怡,两人面面相觑颇有些绝望。
都这样了,还要娶!?
“臣有话说,那日公主落水,臣虽是意外辱了公主名节,但我南楚男儿敢做敢当,此生我段义轩已认定七公主一人,请皇上赐婚,臣必不会辜负公主。”
南楚皇帝脑壳发涨,看北凉此番诚意拳拳,刚想顺水推舟允了婚事,段义轩又跳出来凑热闹。段尚书也边猛掐自己人中,边悄悄扯着自己儿子衣袖,这刚感觉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怎么又绕回去了!!!孽子,他段家百年基业今日难道就要断送在这里了。
“喵呜!”一声清脆的猫叫声打破殿上窒息的沉默,在所有人还在寻声辨位之时,一道虚影如闪电般在人群中穿梭,三两下就蹦到了夏卿怡脚下,顺着她的衣裙,熟练麻溜的爬上了她的肩头。
“是你!”楚泽彦认出了包子,却被自己母亲一把捂住嘴巴,剩余的话楞是全部被迫吞咽下去,贵妃用眼神严厉的警告自己儿子不要多事。
虽然她不清楚紫衣女子的身份,但是到现在还看不出来这个女子和自己女儿是同伙,那她这个母亲真是白当了,更遑论她在深宫多年,紫衣女子是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