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太过清脆,吓的苏芷棠犹如受了惊的小兔子,僵着身子窝在祁勝的怀里,动都不敢动,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好似只要不睁开眼睛,莹白的脚踝上就没有这羞人的物件。
祁勝却不许她自欺欺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声线撩人道:“夫人不瞧一眼,当真是可惜了。”
苏芷棠羞的恨不得咬他一口,极小声道:“你别说,别说!”
天旋地转间,苏芷棠只觉得自己的衣襟被扯开了,细腻瓷白的肌肤尽数落在男人眼里,粗粝的指腹带着火般顺着她的脊柱而上,酥-麻和颤-栗几乎要将苏芷棠淹没在这一方床榻上。
小衣的带子被轻轻拽开,然后随意的仍在一旁。
火热的掌心所到之处,集中了苏芷棠的所有感官,神经紧绷而欢愉。
意识昏沉起伏间,苏芷棠听见男人抵着她的唇瓣问:“夫君好看,还是那跳舞的好看?”
苏芷棠抿着唇,神思游离,直到唇瓣被含住,厮磨,她才微微回神,气虚道:“夫君,夫君最好看。”
“日后若是夫人再盯着别的男子看,那可不止这些……”
他离开她红润艳丽的唇瓣,顺着脸颊蹭到她细腻小巧的耳垂低语了一句。
苏芷棠涣散的眼神顿时清明了,蹬着腿推拒他,铃铛敏锐的响动。
葱白玉指抵在男人紧实的胸腹上,软绵绵的力道却推不开半分。
于是只好气哼哼的羞恼道:“不许,你要那样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祁勝也只是说说,到底不舍得那么对她,见状,反手将小姑娘抱到自己身上,低声哄了一句。
后来,大雪压枝头,铃铛足足响到后半夜。
翌日,苏芷棠醒时,已经日上三竿,她唤了阿轻来给她穿衣,却又在瞧见自己身上难以言喻的痕迹时,让阿轻止步在帐子外。
铃铛还挂在那抹瓷白上,苏芷棠看一眼,脸就烧了起来,赶忙把铃铛摘了下来,见不得人般快速的压在了枕头底下藏起来。
穿小衣时,只觉得熬人的紧,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她咬着牙小声道:“混蛋。”
话音还未落下,就听见了祁勝的声音。
“混蛋?”
苏芷棠小衣带子还没系上,帷幔便被他拉开了。
苏芷棠一惊,用寝被裹住自己,抬眸看响他:“你怎么还在?”
除了休沐,他平时白日不是不在府里吗?
“外头是今年的初雪,夫人想不想出去看看?”
“下雪了!”苏芷棠欣喜道。
往常在江南,雪只有薄薄一层,雪人都堆不起来,她早前便听闻京城的落雪能有半人高,当下眉开眼笑,让祁勝带她出去看。
穿好衣衫洗漱后,被祁勝盯着用了一碗粥才准她出去。
苏芷棠撒了欢般往外去,也不知昨夜的雪够不够大,能不能堆起雪人来。
出了屋门才发现,外面还下着雪,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遥遥飘落,她忍不住惊叹,“怎的这么大。”
院子只清扫出了一条路,其余的地方铺满了厚厚的雪,苏芷棠玩心大起,径直的往厚雪堆里踩,留下一个接一个的小脚印。
到处都是一片雪白,唯有那红梅成了冰天雪地里唯一的一抹亮色,苏芷棠想摘朵梅花送给祁勝,却一脚陷在了雪里,摔了一个屁股蹲。
方才祁勝给她穿了许多厚衣服,外头还披了件厚实的斗篷,况且雪堆松软厚实,摔一下倒是一点都不觉得疼。
但是……
她听见祁勝笑了一声。
夫君竟然取笑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苏芷棠悄悄的在后背攥了一把雪,然后坐在雪地里委屈巴巴的望着祁勝,“夫君,我起不来。”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祁勝脸上的笑意顿时散了,眉宇间骤然多了几分紧张,他自小习惯在雪地里打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