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想听的,她偏不说。
“好吧,你觉得字好看,也不枉我那么认真的写信了。”他故作叹息。
季雪看他装模作样,轻笑,“嗯,文笔也不错,感情真挚,特别富有感染力,能引起人的共鸣。”
“你这是要写篇读后感吗?”沈灼捻着那纸鹤,问,“那你说说看,这张纸鹤里,我写的是什么?”
季雪哪记得那么清楚?他给自己写过那么多封信,平均每周一封,有时一周还两封。
“我不说。”季雪干脆从他手里抢过纸鹤,冲他甜甜一笑,问,“你知道这种纸鹤有什么寓意吗?”
沈灼就知道她肯定不记得信的内容。于是,就顺着她的话,问,“有什么寓意?”
“这种呢,又叫千纸鹤,被视为爱情守护神。”季雪拿着纸鹤,认真的跟他解释。
“也有种寓意就是,非君不嫁,非卿不娶,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
“季雪。”沈灼激动的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连带那只纸鹤紧紧的包裹在掌心。
好一个非君不嫁,非卿不娶,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只当她这是对他的誓言。
季雪抽回手,然后,轻轻拍拍他,“嘘,不要太激动。你喜欢吗?我再叠一只,送你做书签用?”
“好!”沈灼求之不得。
季雪便打开抽屉,拿出信纸。
这些信纸还是沈灼以前为她准备的,保存的非常好。
沈灼一看,满头黑线,怪不得保存的这么好呢,估计平时很少拿出来。
她不爱写信,即便写,也就寥寥几句话,多数是直接打电话。
不过,打电话也挺好。
每回,接到季雪电话,寝室里几个室友那都羡慕的要命。
季雪撕了两张,给了一张给沈灼,“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我想看你折。”沈灼并不想学,他想要她亲手折的。
季雪白了他一眼,将其他的信纸又塞进抽屉里。然后,就拿出一张,当着他的面就叠起来。
沈灼手肘撑在桌子上,单手托腮,就那么饶有兴味的看着她叠纸鹤。
季雪手很巧,很快,就叠好一只,塞他手上,“怎么样?”
“好看。”沈灼欢喜不已,随即,细心的揣进兜里。
季雪又拿起一张,又叠好给他,“喏,再给你一个。”
“多折几个吧,我的书多。”沈灼央求着。
季雪也大方,就又拿出三张,又给他叠了三个。
“这下够了吧?”
“够了。”
客厅这边静悄悄的,徐红梅就有些好奇,小心的打开房门,探出头来观望。
结果,沙发上一个人都没有。
“人不在。”她回头跟季建军说了一声。
这时,从季雪房里传出说话声。
她忙又将探出身子来的季建军一把推回房里去。
一直待到傍晚,在季家吃了晚饭,沈灼才起身告辞。
徐红梅一直叮嘱着,“明天一早就过来。我给你做萝卜饼吃。”
“好的。”沈灼应下。
也没让季雪送,自己下了楼,一路雀跃的到了自行车棚这边,骑上季雪的车子,就走了。
季家这边,倒也沉的住气,憋了快一天的话。直到此时,才围着季雪问出来。
徐红梅问,“小雪,你跟沈灼怎么好上的啊?我们竟然一点没看出来。”
这也代表了大家共同的疑惑。毕竟,沈灼常常来家里,大家可一点没怀疑过他俩啊。
“其实,也没多久。我想想,应该就是国庆那时候发生的事。”
“那是我师父追的你?还是你追的他?”季书问。
季雪盯他一眼,笑道,“当然是他追的我了。”
一家人,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相信。
“你们想啊,沈灼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