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听是吧?你真当我是吃素的?”
人群中爆发一阵骚乱,围观的人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显然,店里头已经打起来了。
季雪连忙将自行车停好,拨开人群就挤了进去。
店里的货架倒了,一地的衣裳散落着。
夏青被两个高壮的女人,揪着头发按在地上捶。
“住手!”季雪从地上捡了两根衣架,扭在一起,用力就朝那两个女人身上打了下去。
“哎呦!你谁啊?”
高雅琴吃痛的尖叫一声,随后,用胳膊挡开,欲抓那衣架。
季雪哪里叫她抓着,那衣架挥舞的极快,一下一下打在高雅琴和其母王爱兰的身上。
打的两个嗷嗷直叫,连忙松开夏青,跳脚逃开。
季雪连忙扶住夏青。
夏青头发散乱,脸皮青肿,嘴角出血,那模样就像只女鬼。
“小雪。”她眼神空洞绝望,声音沙哑,狼狈的样子叫人心里很不落忍。
“起来。”季雪单手抱住她,直接将她抱起,放到柜台后的椅子上。
高雅琴母女,大为惊愕。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这臭婊子?”高雅琴拉起袖子,看着胳膊上的血印子,愤怒的质问。
季雪眼眸一眯,用衣架指着她们,“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到人家店里打砸行凶?行,报警……”
“报警?”高雅琴呸了一声,恶劣的朝地上的衣裳上吐了口浓痰,“你以为我怕啊?这臭不要脸的三番两次的勾搭我男人。要报警也得抓她,抓了游街,搞破鞋。”
季雪就听不得这样的话,拿着衣架就朝高雅琴砸了去。
高雅琴头一偏,想躲来着。可是,见鬼的是,那衣架就向长了腿,偏偏就砸向了她的嘴。
嘴唇破了,还磕的牙齿一麻,立刻就有血腥气弥漫口腔。
出血了!
高雅琴吐了口血沫,满脸惊悚的瞪着季雪,“你,你这泼妇。”
“雅琴,这泼妇跟这小婊子是一伙的,咱们连她一块打。”王爱兰当即像只大猩猩似的,张着双臂就朝季雪扑了来。
夏青脸色惨白,本能的想起身去拦。
哪知,她还没瞧清楚呢,就觉得眼前人影一晃,王爱兰和高雅琴母女俩,全都趴地上了。
也不知是踩着地上的衣裳滑的,还是被打的。
然而,让夏青更为惊异的是。
季雪慢悠悠走到两人跟前,又捡起地上的衣架,压住了王爱兰那奋力抬起的脑袋,另一手,直接揪起了高雅琴的头发,逼着她抬头。
“你说,她勾搭你男人?那么,你有证据吗?敢问你男人是干嘛的?”
“松开我,你这泼妇,婊子……”高雅琴头皮发痛,气的乱骂,那唾沫星子四溅。
季雪嫌弃,直接拿着衣架朝她脸上啪啪打了几下。
眨眼间,高雅琴的脸肿成了猪头。
一旁,王爱兰原本还想翻身继续打的,一看女儿那脸,顿时慌了。
该死,今天碰了个硬茬。
话说,这死女人什么来头啊?
而门口围观的群众,也都惊呆了。
之前,他们觉得高雅琴母女太泼。现在,看着季雪那面不改色打人时的样子,更觉心悸。
“好好说话,不然,我就将你这头发,一根一根的拔掉。”季雪又恶劣的拽了下头发。
高雅琴顿时尖利的喊着,“我男人是煤窑厂的,这县里家家户户用的煤球,那都是我男人他们厂里的。”
“喊那么大声做什么?我耳朵又不聋。”季雪啪的一巴掌打她脑袋上,随即,嘲讽的嗤笑一声,“原来是个挖煤的?那身高多少,长的如何?学历呢?”
“啥,啥学历?”高雅琴脸憋的通红,愣是没明白。
季雪眼神一冷,有些不耐烦,“就是读过多少书?”
“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