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行明知他们是清白的,却也无可奈何,话到嘴边,只能再次咽下去。
忽然有点同情楚轩了,什么也没做,背了一大堆黑锅。
当然,他自己也挺可怜,什么都做了,最后成了绿毛乌龟。
什么事儿啊这。
房秋实今天要称重一万个样本,每亩田里十个,所以根本顾不上搭理他,任由他站在这里,吹着秋老虎送来的热风,哭笑不得。
算了,还是他来想办法吧。
当事人压根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是够冤枉的。
不过他临走时还是问了一声:“楚轩,你招待所的东西都上锁了吗?”
“锁了啊,问这个干嘛?有小偷?”楚轩没想那么多,这蟹本来就不容易抓,一不小心会被咬一口,所以他都没看陆茂行,眼睛盯着螃蟹的大钳子,不想再因为分神被咬了。
手上上次被咬的印子还没消呢。
陆茂行应了一声:“有小偷,我先去找小王核实一下,你们注意劳逸结合,别中暑了,今天三十五度呢。”
“好。”楚轩没抬头,又去抓下一只了。
两人忙得腰酸背痛,踩着晚霞离开地里的时候,房秋实没注意前面的水坑,一脚踩了进去,崴了脚。
楚轩匆忙过来扶着她,却被她推开了:“不用,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自己小心点。”
房秋实不要他扶着,他就走开,站在旁边看着她,一瘸一拐往路上跳,正好张穗穗来接她,便说了声再见,坐在张穗穗车子后面走了。
张穗穗骑着二八大杠,踩得不快,一路上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憋住,问道:“你怎么这么淡定呢?你和他的事都闹得人尽皆知了。”
“我和他能有什么事?你们不都看着吗?每天除了做数据就是记录秧苗和蟹苗的生长,忙都忙死了,能有什么事?”房秋实觉得张穗穗想多了,再说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张穗穗哭笑不得:“哎,我说了你别生气。你是对他没想法,可人家对你有想法啊,今天也不知道谁,把他的日记偷了一页出来,印了不知道多少份,镇上撒得到处都是,现在恐怕连隔壁镇上的都知道你有这么一个死心塌地的追求者了。我倒是相信你们没什么,可别人不信啊。你说怎么办?对了,还有个事,我刚从镇上过来的时候听到的,你弟弟房冬果越狱了,都好几天了,田甜急死了,在骂小王呢,说没脸见你了。”
“越狱了?”房秋实忽然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你不觉得,有点太巧了吗?他一越狱,我就成了万人唾骂的不正经的女人了。”
“我也觉得这事可能跟他有关系,听说跑了几天了,小王没敢声张,想自己找到再告诉田甜,结果他同事小段说漏了嘴,田甜这才知道了。田甜一知道就坐不住了,怕房冬果报复你和孩子,把小王骂了个狗血喷头。小王也是个牛人,骂不还嘴打不还手的,还一个劲赔笑脸,我都看乐了。”张穗穗就没见过小王那么怕老婆的。
再说了,田甜是二婚,可小王是头婚啊,没道理怕田甜啊。
可见这女人,嫁人之后过得好不好跟头婚二婚根本没关系,男人稀罕你,你就是三婚四婚都把你当宝,男人不稀罕你,你就是浑身镶了钻也不管用。
两人正说着,便看到一个披着大波浪穿着大红色裙子的女人鬼鬼祟祟地从小学门口闪了过去。
房秋实也说不上为什么,总觉得这人挺奇怪的,便叫张穗穗跟了上去。
至于什么桃色新闻,等会再说。
第74章 .一个耳光(一更)牙齿飞出五米远,鲜……
房秋实和张穗穗在巷子口下了车,上了锁便悄悄跟在了那人后面。
一路见“她”不是去这家叩叩窗户看看是不是有人,就是去那家学学狗叫试试能不能下手。
最后还真给他找着了,这家夫妻俩年初跟着建筑队去了深圳,家里除了一个六十多岁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