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被他的自信逗笑了。
“不信?”
她眨眨眼:“信!怎么不信,我听邵兵讲玄门收徒门槛很高的,很讲究天分。咱们明明在别处有才华,当然要在擅长的事上努力,何况阳间鬼那么少,还有个特管局在,你要是扎进这一行肯定养不了家,对吧?”
说完,还卖乖讨巧地冲他笑。
盛景玚一时无语,伸手拧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另一只手曲着撑在方向盘上。
不由得啧了一声:“是哦,不仅得养一个你,还得养咱们的孩子,神棍确实不是个赚钱的行当。”
“……”真一脸颊充血,这么久了她终于再次感受到皮肤火辣辣是什么感觉了。
小手扇了扇,媚眼含嗔:“哼,养媳妇孩子你很有怨言嘛~~”
“哪会!”盛景玚笑眼看她:“你先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真一拧眉,伸手在他结实的胳膊上掐了一记,气呼呼道:“盛景玚,没看出来啊,你居然重男轻女!怎么地,我要是生闺女你就不养啦?”
“冤枉人了不是,只要是你生的男娃女娃我都喜欢,就算生个孙猴子、猪八戒,那我也每天乐哈哈,哎哟哎哟,媳妇儿别掐了,当心手疼!”
“哼。”
“你看你这指甲多好看啊,圆圆润润透着粉,万一掐劈叉了多不划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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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天没出什么乱子,车队组织人分了干粮,吃不饱,就是意思意思。
总归往大伙儿肚子里塞了点东西。
要不咋说劳动人民大部分时候都是淳朴善良的呢,只要没有欺压霸凌,只要有一个人站出来稳定军心,他们其实挺好说话的。
到半夜,盛景玚放哨,真一魂魄离体偷偷当苦力挖隧道。
没有人在旁边盯着,哪需要生门死门,更不用一铲子一铲子地挖,她直接从木珠子里引出拇指大小的黄泉之力,将它划分成千万条肉眼看不见的丝刃,精准操控它们没入塌方的山体。
悄无声息地将巨石断木绞成碎屑,再整整齐齐堆放在隧道入口两侧。
次日清早,暴雨微歇,运输队带着人去查看两头隧道到底能不能挖开。
就见眼前隧道通畅无阻,塌掉的小半座山安安稳稳落在公路下方,跟暴涨的河道之间,生生将这条河往更外边挤出好几米。
几人惊得下巴都掉了。
“……我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