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找别人吗?”
“不能,我跟别人都不熟。”
盛景玚凤眸微眯,略带嘲讽:“祈真一,这就是你对待朋友的方式?”
不是说做朋友吗?他就让她知道,朋友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尤其是跟前对象做朋友!
真一闻言,还纠结个屁!
她就受不得盛景玚拿这种语气刺激她,好似被打了鸡血一般当即拍胸脯保证:“你放心,房子交给我是什么样,你回来还是什么样。”
不就是看房子吗?小事一桩。
她要是不答应,盛景玚指定在心里笑话她是纸老虎。
盛景玚见她上勾了,这才悠闲地坐下。
心情颇好地说:“凌天奇的妈在东川一中教数学,每天五点多准时从西板桥路过,你不是想引起凌家对祁珍的不满吗?可以来一招守株待兔。”
真一托着腮,认真听着:“祁珍是她儿媳妇,我是陌生人,我只靠一张嘴说祁珍的坏话估计没什么用。”
盛景玚:“朱芝芝会误会祁珍外头有人,你就不能误导凌天奇的妈吗?当妈的怎么能容忍儿媳妇有可能给儿子戴绿帽子呢?只要她起了疑心,祁珍必会受影响。”
换个软脾气的,婆婆无故生疑兴许忍了。
但祁珍顺风顺水惯了,又仗着自己有系统帮衬,哪会软言软语哄丈夫的妈呢。
心结是肯定会滋生的。
真一乐得咯咯笑:“看不出来啊,你对婆媳关系看得挺透彻的。盛景玚,你好毒啊!!”
盛景玚:……
会不会说话?
“那你到底用不用这个办法?”
他皮笑肉不笑。
“用用用。”真一点头如小鸡啄米,“就以祁珍的名义,约那些对她有好感的男人出来见面。”
所谓宠文女主,除了钱财权势,深情款款的丈夫,懂事聪明的儿女,必定还有几个默默守护她的男人,如此才能算世界级宠爱。
这是子系统在蛊惑自己答应跟它绑定时透露的。
它以为这就是女人梦寐以求的人生,自信自己会被打动。
呵,傻子才帮系统干活呢。
同时应付这么多人,还得完成系统的任务,祁珍也不嫌累得慌!
盛景玚眼眸深了深:“注意分寸。”
真一满口答应。
次日,盛景玚如他说的那般出差去了。
真一照常夜晚值班,白天直接回盛景玚的家,只有遇到非正常死亡的尸体,熊叔会提前跟她打招呼,让她跟着杜嘎子一块搬尸。
如此煞费苦心地安排,真一差点怀疑熊叔知道自己的身份,将她当成吉祥物使。
到七月初九,真一已经在盛景玚家住了快一个礼拜。
一直没有人送东西过来,真一忍不住心里犯嘀咕,难道自己又被盛景玚给忽悠了?
又过了两三天,她躺在凉席上看口袋书时,大门终于被敲响了。
门口正是徐茂和另一个男人。
“你们是来给盛景玚送东西的吗?”真一抽开门闩,招呼他们进来。
徐茂呆了呆。
好家伙,盛哥真有对象了啊,还是金屋藏娇型?
“嫂子你好啊,我叫徐茂,你跟盛哥一样叫我茂子就行。”说完,他挠了挠头,嘿嘿一笑:“盛哥交代了,东西放哪全由你安排,你指哪我们就放哪。”
真一听到这声谄媚的“嫂子”,登时裂开了。
嘴角抽了抽,想说他俩现在不是那种关系,又觉得解释起来挺困难。
只能僵笑着把门拉到最大:“你们先进来吧。”
跟着徐茂过来的是他兄弟徐鑫。
哥俩先将床板床架从三轮车里搬下来,然后再搬衣柜,桌子,零零碎碎堆成一座小山。
他们搬东西进屋时真一也没闲着,跟着一块儿搬。
属实让徐茂兄弟俩刮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