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徵羽。”白徵羽说。
“你不是。”阿九仰起下巴,皱眉看着他,“把自己弄得人模狗样,骨子里却是个脏东西。”
“别!”白徵羽意识刚刚开口阻止,却已经来不及,顾奚辞的动作太快,手指已经掐在了阿九的脖子上。
强大的武力压制让阿九觉得脑子里的神经猛然炸开,手上刚要有动作,命门已经被面前的男人死死掐住,强大的灵力掐断了他的呼吸,他的脸慢慢涨红,最后变成了紫色。
阿九死死地瞪着他,双腿蹬个不停,仿佛挣扎的困兽。
“再说一句。”顾奚辞语气平静,眼中却是杀气沸腾。
“……”阿九根本说不出话来,双手死死扒着他的手臂,在他的手臂上掐出了指印。
“渺渺来了,你快松手。”白徵羽的意识着急的说。
顾奚辞却没有松手,他冷冷看着阿九,“我可以轻易弄死你,就看你还想不想活。”
阿九瞪着他,眼睛里已经有血丝爆出。
“离她远一点,还有,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当清楚。”
“呃……”阿九努力的挣扎,发出可怖的声音。
渺渺刚和苏蓝雨走出小路,就看到白徵羽掐着阿九的一幕,她几乎心跳停止,愣了一秒,立刻上前。
“你这是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渺渺没有发怒,只是有些着急,她看着阿九已经翻着白眼快要不行了,才捉住白徵羽的手,“如果不是死罪,你好歹跟我说一下原因,他进试炼是因为我,如果犯了错,也有我的责任。”
白徵羽黑长的睫羽微微一动,手指猛地用力,阿九彻底瘫软下去,晕了。
白徵羽这才松了手,将他放在树下,转头看向渺渺,眸中有些歉意,“抱歉,他也被魇住了,我不得不采取这样的方法。”
渺渺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低头为阿九探了探鼻息,确认他还活着,再仔细看了看他的脖子,发现上面竟然连指痕都没有,足以说明白徵羽的力道是多么的轻柔。
再看白徵羽的手臂上,反而被阿九弄出了不少青色的印记,甚至还有指甲刮出的血痕。
这一切都说明刚刚确实是阿九被魇住了,而不是白徵羽在做什么。
白徵羽似乎发觉了她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抚了抚袖子,目光淡然平和。
渺渺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白公子,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无碍,这不是你的问题。”白徵羽眼中浮起些笑意,“只是,额外多说一句,这少年来历不明,你还是防着他些,不要让他离你太近。”
“谢谢白公子提醒。”渺渺点了点头。
“……”白徵羽的意识震撼到不行,沉默了许久才说了一句,“不愧是你。”
正在此时,人数最多的那一队学子们也都到了,他们看起来十分狼狈,有些衣服破了好几个洞,有些腿上的裤子都破了,上面伤痕累累,血迹斑斑,有些脸上满是灰尘,看起来就跟出来逃难的难民似的。
渺渺疑惑的看着他们,问白徵羽,“他们怎么会这样艰辛,这一路上走来并不难,他们莫不是碰上了梦魇兽?”
“不是。”白徵羽笑了笑,“他们只是有人碰到了陷阱,有人遇到了伤害性较强的植物,还有的被吓破胆撞在了树上,被带着刺的植物勾住了脚。”
“……”渺渺有些无言以对,“他们路上的难度是不是与我们相同?”
“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白徵羽回答道。
“好吧。”渺渺心中出现了另一种层面的震撼,刚刚她走来还在与苏蓝雨说,那些陷阱看着太过于明显,危险的植物也仿佛涂了荧光剂一样显眼招摇,就像是在上面贴着“我很危险不要碰我”的标签似的,应该不会有人碰吧。
结果还真有人会中招。
“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本次试炼我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