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改革才是对人民最有利的正道。”新峰介绍道。
阿媚走过来,听到两个人的讨论,接着暗中讽刺道:“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童先生真是大贤。”
“家师今天正好也要过来,如果听到阿媚小姐这样美丽的女士也称赞他的话一定会很开心的。”新峰伸出手,“二位请。”
精文门在外面看并不豪华,反而有种返璞归真的质朴感,白墙青瓦,院门半开。院墙只有两米多高,两扇木门挂着铜绿的门环,被摩擦出了光滑的本色,想来这里人必然是常有人走动的。
推开院门,门轴发出吱哟一声。院内别有洞天,正房门口摆了几张圆桌,许多人坐在那里,正在欢聊。
红酒鲜花高脚杯,窗明几净无尘灰。一派欢乐景象,被簇拥着的一位穿着暗红色晚礼服的小姐正面色严肃地说道:“当我走进那间房子的时候,被他们的贫穷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的床只有一米六宽,上面铺着的床垫似乎还是去年买的,当他们用鸡肉和海鲜招待我的时候,我简直不知道从何下口。他们买来的螃蟹像巴掌一样小,而且用的料碟居然是瓷的。最可怕的是他们提供的红酒,只是花了十个金币买来的劣质货,然而我能说什么呢?那是他们能够买的最好的红酒了。”
说道这里,那位小姐露出忧愁的表情:“当知道我们的人民活在这样悲惨的境地里,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如此盛情地招待我,还为他们能够招待来自舶来侯爵家的长女感到无上荣幸,我也就无法苛责他们更多了。在这样的境地里,我们如何能不努力,为了我们的人民,再去求求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让他们捐献更多的金币呢?”
侯爵家小姐的慷慨陈词获得了那几位簇拥在她身旁的贵公子的热烈鼓掌,当侯爵小姐看到刚走进来的三个人时,扭动着腰肢走到了三个人面前。
她伸出手,新峰吻了吻。接着她与阿媚握完手,互相行了屈膝礼,再看着游先生,好奇道:“新峰少爷,你将你的新马夫带进我们晚宴的场所,不怕他身上的马匹味道影响了这里的气氛吗?”
阿媚闻言不禁大笑,但似乎声音太大,或许也是因为没有做到笑不露齿,引来了不少女子的侧目。
“这位是我的朋友,游先生。他长途跋涉,还没有好好歇息整理。”新峰说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阿媚小姐,是我刚认识的新朋友。这位是舶来侯爵家的长女,金华小姐。”
“那真是抱歉。”金华小姐对游先生伸出了手,游先生打量着四周,装作没有看到。
金华小姐黑着脸把手放下了。
这时,一位穿着金色长袍的中老男人从院外走了出来,一位穿着雪白连衣裙的年轻女人挽着他。所有人都向他们致意,新峰小声介绍道:“这位就是我的恩师,童先生。
游先生的声音在阿媚脑海中响起:“这个姓童的,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