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的光芒倾泻而下,却被一层无边的绿色阻挡。常年被踩踏的一条土路显眼的向目力所及之外无限延伸,仿如尽头就是远方的苍穹,却又与天空形成鲜明的褐色与蓝色。
“叮铃铃,叮铃铃”一团白色伴随铃声慢慢变的清晰,白狐,巨大的白狐,由远及近惊起两旁的飞禽,强大的气场使周围鸟叫虫鸣声都不见了。细看,白狐背上坐着一个靓丽少女,一袭白裙秀花边,银色腰带裹细腰,嫩白的肌肤仿若能掐出水来,洁白的刺眼的感觉,乌黑的秀发头顶盘花而后倾泻与腰际,相对的黑白色却没有一丝的违和感。少女不时的甩甩手中拖着重物的绳索,甜美灿烂的笑容中伴着悦耳的笑声与钤声相应,形成独有的美妙旋律。
“啊”一声突如其来的叫声打破原有的韵律,白狐停了下来,少女跳下狐背,扔掉手中的绳索,绳的另一头是一只脚,这个不合时宜的叫声就是这脚的主人发出的。全身衣服破灿不说,脏中带有阵阵味道。
少年的脸庞已不能识别,整一个猪头模样,从头上脸上的包及划出的血痕可以想像这一路上不知撞了多少棵树。少年眯眼,一只手挡住刺眼的光线:好久好久了,就是这温暖而强烈的感觉。
简单的感慨,适应了刺眼的光线,少年挪开了遮挡的手,一个大脸盘就出现在眼前不足三掌的距离,少年‘蹭’一下跳起来闪到一边,心跳瞬间加速,由于脚上的绳子拉扯,身体向后倾倒,不自然的又是一声惨叫。
少年跌坐在地看着脚上的绳索向前方延伸,另一头踩着一只洁白而精美的绣鞋,一股失去自由的愤怒情绪由心底滋生,想象着小时候见到的那些低贱奴隶,在贩卖者的屠刀与暴拳下眼神一片迷茫毫无生气。感受着体内空空如也的玄力,确定自己没有反抗的实力,只能恶狠狠的盯着,脸色不由的苍白一分,如果能看出来的话。
绣鞋往上,是一具身着洁白纱裙的少女,银色雕花腰带下的细腰,彷如一掌可握,胸前微微凸起,已初具少女轮廓,精致美丽又带着些许稚嫩的脸庞,此时笑的灿烂无比,就像春天的野花般鲜艳不带一丝尘埃,只让人心情愉悦。
少年呆呆的看着一只手扶着腰际,笑的花枝招展的少女,殊不知心底的那股怒气早已消失不见,反而是略带茫然的在嘴角扬起一抹让人无法察觉的弯曲。
或许是对少女阳光的笑声的信任,又或许是无法把当前靓丽的身姿与那满脸横肉的戾气贩卖者重叠,反而有种满足的感觉,最少在这一刻是幸福的。
微风带起树叶欢愉的唦唦声,却吹不走烈阳的温度,汗珠划过伤口,只是让少年的脸庞微微扭曲,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生怕破坏掉眼前美好的画面。
“变成傻子了?”
少女的笑声截然而止,发出喃喃声,好像在问某人,又好像只是想确定一下。感觉无趣的少女撇撇嘴,又鼓起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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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双颊,甚是可爱。凝脂白的双手在胸前轻轻拍了拍,拍掉手上并不存在的脏东西,脚尖轻点地面,身体瞬间腾空,在空中优雅转身,白裙在微风下轻轻飘荡,落在白狐背上,扬长而去,一条长长的尘埃在白狐背后升起。
“算了,那么大的玄力爆炸,能活下来也是命大,本姑娘救你一次,可不会救第二次。”
少女的声音慢悠悠的飘来。
看似轻飘飘又极速的身影,却带不起脚尖的一缕尘土,少年甚至看不清这是如何做到的。
“我叫辰枫,姑娘你呢?”
少年怔怔的看着少女离去的方向,直到一条长长的尘埃覆盖了尽头的白狐以及白狐背上的靓丽少女,没有得到回应。
辰枫...声音飘入少女的耳朵,却引起另一番的娇笑,仅此而已,不过是路过,顺便捡起一个随时都会断气的蝼蚁罢了。
悦耳的鸟叫虫鸣由稀疏变得繁密,仿佛压在头顶的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