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被他圈在怀里,魏莺莺挣扎用手指甲掐他,箫翼却是颓然一叹,“让本王好好抱抱你,你求本王放你走,本王自然要索取些什么,这桩交易才成,不是么?”
箫翼微微叹了口气,将她圈的更紧了些,低头便是她乌腻的长发,带着淡淡的香气,绿色的襦裙将她衬得益发的艳美清雅。兴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他又处处里差人好生照料,她身材丰腴不少,贴着他的外衣软软的,但是纤腰依旧很细很细。
他上辈子就爱极她这幅模样,如今这般抱着,往日那些压抑的渴望猛地像是一团火瞬间就燎了原,但是他也没敢做什么,甚至都没敢亲亲她,生怕她在恼了脸,再出了前世的事……
箫翼微微合眼,将她圈的更紧了些,两辈子了,他爱的就只有她一个,他又是不懂得怎么去爱的,直到失去了之后。他手臂用力,见她似乎想逃,便又威胁道:“你再动,我决计不会放你走!”说完,又将下巴抵在她的发心,“济慈日日给你诊脉,昨日说看脉象和孕肚,可能是个女孩儿。女孩儿也好,女孩儿像你……”
魏莺莺茫然地抬头,其实她最近这几天的孕吐越来越厉害了,吃一口就吐,吃什么都吐,腿也开始微微的肿,但是她有有种莫名的欢喜,一种即将为人母的欢喜。
至于孩子的性别,她倒是真的没有在意过,济慈说是女孩儿……那大概率是有可能的。
若是当真是个女孩儿,依照箫晏的性子,会不会早早的让她去崇文馆听习,会不会将女儿养的古古板板的?
想到这些,魏莺莺忽然想笑,可是心里却又陡然涌起一些旁的,她的确是很想很想箫晏,可是这次御驾亲征当真就能如愿吗?他身边谋士甚多,他会不会最后听了谋士的话,毕竟弃车保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再者,他是皇帝,三年一选秀,而京师的女子对他素来就是趋之若鹜的……或许,她自己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想到这儿,她微微的皱眉,待腰间的手力度加重,她眉头则皱的更紧了些。
“我没有动,但是你什么时候放我走?”魏莺莺抬头,一双明净的眸子看着宁王箫翼。
“你是没动。”箫翼懒洋洋地道,“可是,你不动,本王也没说就放你走,不是么?”
“你!简直是个流氓!”魏莺莺拧眉,气的呼吸都沉了,重重地拧他的腰,语气带着恼,“你怎么就不肯?”
箫翼笑了一声,“我怎么能肯,我这个人向来是一无所有的,自始至终,我只有你,我要的也只是你。”他握住她的手道:“你总是担心着他,可是我就天生该死么?你担心他战死,那么我呢?”
他低头看她,一双桃花眼里带着灼灼。
魏莺莺苦笑一声,“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我不记得了,我现在唯一知道的是我的夫君是箫晏,我有了他的孩子,我不是你的。即便之前是,但是已经死了,已经早亡了,何必又纠结着不放呢。”
箫翼抬手揉了揉她的发,声音沉沉,“你不知道失去一个人的痛,整日整日无边的黑暗。如今你来了,如今你在我的跟前,便是怎样的你,我都爱。你放不下箫晏,觉得痛苦,而我放不下你的那种痛苦是翻了几千倍的,一日日的煎熬,两辈子了,魏莺莺。”
魏莺莺眉头蹙着,一双眸子蕴着泪。
她觉得头有些痛,想要揉揉太阳穴,而一抬手却觉得肚子里微微一动,她不由伸手捂住了肚子,眉宇里带着惊讶。
她从来不知道肚子里孕育着小生命是这种感觉,微微的一动,瞬间就牵扯到了她的心,她此刻觉得她自己好像真的要成为一个母亲了。
箫翼看她捂着肚子,不由猛地皱眉,着急且心疼道:“可是哪里疼?”
魏莺莺抬头看着着,随后又敛眉微微的摇头,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很难言说。
“我想去外面走走,很闷。”魏莺莺抬眼,第一次没有说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