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的男人听了,先是一笑,随后又挥着描金的折扇,悠闲地扇着,“整个京城,只有皇上一个人能抓得我,拿捏我,其余的,皆是不中用。”
魏莺莺急的冒火,觉得这些贵公子纨绔一挂的都是这等……
而另一侧的徐嬷嬷也不停地催促,只听得彭大人嘴角噙着冷笑,“通奸?你说卫小将军通奸?那对方还真得是瑶池仙女,才勾动得。”
“卫……卫小将军?……卫巡?”徐嬷嬷有些目瞪口呆。
卫巡,何许人也,卫国公独子,自幼随父出征疆场,跟帝王箫晏那是过命的交情。为人风流恣意,却又眼光颇高,京中才女趋之若鹜,却无一人入府宅。
如果说卫巡能通奸,整个大梁就没有个干净的男人。
“你……是卫巡?”魏莺莺侧目看着旁边轻挥骚气折扇的男子……
真难想象,闻名天下的卫小将军竟然是纨绔一挂的……
卫巡勾起嘴角,不意外看着旁边魏小姑娘眼里的惊诧,微微挑眉,笑容更深,“怎么,是不是觉得本公子又高大俊朗的几分?”
魏莺莺看着明俊又颇有些幼稚的男人,不由噗喝一笑。
卫巡收起折扇,径直朝着京兆尹彭大人走去,“不知怎么的,这小姑娘竟迷路走出了衙门,碰巧又吃糖不带钱,可怜兮兮的,于是本公子给她买了包酥糖。”
轻描淡写,四两拨千斤,却将魏莺莺险些被那侍卫奸污的事儿洗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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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如墨汁,魏莺莺此次出门有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透彻感,被陷害却又被护的干净。
而护着她的那个人,竟然是卫巡!
李柔静面色青黑,眸底阴沉一片,她丝毫没有要放过魏莺莺的意思,“迷路?酥糖?”
随便捡几个字,字字都在点上。
“你私通侍卫,竟然还以为不知鬼不觉!”李柔静紧紧皱着眉头,大步走下凤榻,脸上挂着暴风急雨的愤怒。
而魏莺莺却好像并不害怕,而是静静看着她暴怒的模样,冷笑道:“娘娘,怎么知道欲害妾的是个侍卫?”
李柔静还不知她竟聪慧而牙尖嘴利,忍不住从心底升起一股怒火,猛地抬手就要掌掴魏莺莺。
只是,手还未落下,就被魏莺莺一把捏住了腕子,贴在她耳侧,“皇后娘娘还是收起这幅暴怒,好好想想如何向皇上解释。”
“魏莺莺!”李柔静拧眉,用力一甩。
魏莺莺笑了笑,而后又细细看着李柔静,突然道:“或者娘娘根本不是因为算计失策而恼怒。”
说完,她笑看着李柔静那双恼火甚至有几分失智的眼,探究道:“因为救我的那个人是卫巡,当众洗白袒护我的也是卫巡,所以你才如此大动肝火~~乃至想撕了我。”
第28章 侍浴 朕要去上朝,晚上留膳
李柔静沉默地看着莺莺探究的目光,且听她一针见血地提到卫巡,一种嫉妒、意难平、愠怒等情绪瞬间糅杂,难以控制地从眸底一闪而逝,尽管刻意地遮瞒,但是仍然被魏莺莺看了个正着。
魏莺莺回了德阳宫,李柔静却依旧站在原地,一双眼睛看着日轮西斜,好久好久,却又不禁干笑出声。
魏莺莺说的没错,她的确是要好好想想如何解释给箫晏听。
只是卫巡为何救她,就让她被那侍卫凌 ’辱了那吹弹可破的身子,就让那南疆闺香粉发力,让她一身欢爱污浊的展现在箫晏跟前。
这样她就可以除掉魏莺莺,只要没有魏莺莺,箫晏就会看到她,他们将永远是最和谐的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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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宫中祷庙祭祀的大部队早已经在京郊的驿站歇下。
太医进了房,一如既往地替箫晏请脉,自打离宫祭祀,算起来已经月余,这月余的时日他忙的不可开交,但是到了夜深人静,脑子一安静下来,德阳宫那小姑娘的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