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这里提前到春天了吧。”
陆琛眉头紧锁，“你什么意思啊！”
牧煜笑着说道：“你没有觉得你变了吗？情绪多了很多，感情也丰富了很多，变得……不像数学，像语文了。”
陆琛脸上立马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牧煜眯着眼睛，高深莫测的说道：“是不是对人家于冉有意思了？”
陆琛条件发射的翻了一个白眼，自然而然的说道：“你是不是又忘记吃药了，满嘴的风花雪月，干脆调到中文系去算了。”
牧煜不相信的看了陆琛一会儿，的确在他的脸上看不见丝毫的破绽，这才了然无趣的换了一个话题。
“对了，你的进展怎么样？”
陆琛一边整理手中的教案，一边道：“不用担心。”
牧煜撑着手道：“我不担心你的工作，我担心你勉强自己，所以我已经做了调整，你下周暂停授课，专心准备这次的报告，这次争夺的奖项很重要，你明白的吧，要让那群老头闭嘴，就看你的了。”
陆琛抬头看了牧煜一眼，皱眉道：“我不是为了这个。”
牧煜举手做投降状，“我知道，你是为了数学研究，是我功利心重！但是你也知道，奖项的获得是为了未来成立更好的研究项目。而且我不能让别人觉得你回国了，天赋才能都毁在我手里吧。你也不想让你以前的同事……”
牧煜猛然一顿，没有继续说下去，小心翼翼的看了陆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