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闹腾什么,经此一事,叫她从此自朝堂上消失了才好!”
“本就是个侍奉笔墨的女官,只怕这闭门不出的,又是在捣腾什么画作吧。”
靠着画作来赢得皇帝的欢心,眼下林水月在众人眼里,还真的只能到这个地步。
哪怕鄞州之事她办得很漂亮。
“鄞州雪崩,她占尽了天时地利,赶在了许多人未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得到了情报,所以才如此顺畅。”
又一日早朝后,林水月还是告病在家。
此时对她的议论,已经不是躲在人后了,而是就在人前,毫不避讳。
梁少卿走在后方,听着前面几个官员的对话。
“如今算是碰壁了,只不知她这是要躲到什么时候?”
“能躲则躲呗,总归那边也不会将事情做得太过,去追着她叫她出来就是了。”
有人小声地道:“就是不知道太子此番出了个什么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