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很极品的亲戚,很多人都有那种偶尔说你几句的亲戚,看似为你好,实则就是想说你不是,想把你推入火坑。
在这样的情况下,柳玉莲又怎么可能跟秦大少夫人亲近起来。
“不搭理她。”何锡元道。
“是没搭理,但是她让人来说,你不想听到都听到了。”柳玉莲道,“再说,她也就是让人来传递一下消息,就没有其他的了。”
柳玉莲也无奈,人家就是说几句话,就没有干别的。
“你说要不我就编书就行了,以后就不外调。”何锡元道。
“为什么?”柳玉莲问,“因为我吗?”
“不是。”何锡元摇头,“就是觉得编书也是一件有功于社稷的事情。你不是也总要整理那些书,要把那些内容整理成册吗?”
“那么别人不一定就记得你。”柳玉莲道,“也许别人提到你,就说你是荣宁公主的驸马。”
“这又有什么。”何锡元道,“难不成就只准别人说你是我的妻子,而不是说我是你的夫君吗?”
“没有外调的话,那么你可能就很难升官,就一直待在翰林院吗?”柳玉莲本来以为何锡元打算过两年就外调,她也做好准备,她到时候也可以跟何锡元去地方,她可以去研究其他的东西,不是非得待在京城。
研究院的那些研究组又不一定需要柳玉莲,柳玉莲认为她可以去外面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