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兵越发兴奋,就在他们还要继续动作时。
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在他们倒下时,他们的身后,出现了两个气度不凡的身影。
那是裴姝儿和唐瓒!
在一瞬间,银杏本来灰暗无光的眼中满是惊喜。
是她的少夫人回来了!
她眼泪克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裴姝儿走了过来,为银杏穿上了一件衣服。
待看到银杏那已经肿了的手时,裴姝儿一时间心头激荡,不由地抱紧了她,眼眶也红了。
“我的好银杏,这次苦了你了。”
银杏扑到了裴姝儿怀里,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少夫人,你可算回来了,银杏还以为自己等不到了。”
要是她的名节真的被污了的话,那么她也不想活着了。
十七也看着裴姝儿,他的目光一眨不眨的,像是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紧接着,他感觉到了一股从尾椎升起的寒意,不由地打了个冷颤,看向了唐瓒。
待看到唐瓒眼眸中的杀意后,十七连忙低垂下了脑袋,自己隐入了黑暗中。
现在,正主回来了,他又是那个见不得光的十七了。
裴姝儿让银杏将人皮面具撕下,又将两片都交给了自己,之后才道:“走吧,我们先出去。”
三个人出了这间房,裴姝儿走到了石屋大厅里。
唐清柔此刻正闭着眼假寐,看到了站在石屋大厅的裴姝儿时,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裴姝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听话。”
裴姝儿笑了笑:“听话?我为何要听你的话,我才是这石屋的主人,你到别人家来撒野,你还有理了?”
唐清柔冷笑:“现在这里,可是我和钱统领的家,所以,现在撒野的人是你。”
说着,便朝着裴姝儿走过去,从士兵的刀鞘中抽出一把刀来,对着裴姝儿便捅了过去。
结果这一把刀还没有捅过去,便被唐瓒捏住了手腕,而后咔哒一声,唐清柔的手腕碎了。
唐清柔惨叫一声,疼得眼前阵阵发黑。
唐瓒的黑眸,让她从心底里感到害怕,身体阵阵发寒。
她到了嘴边的骂声也不敢说出口,甚至连看唐瓒一眼她都不敢。
面前的男人实在太过可怕,仿佛裹挟着狂风暴雨一样,只是看他一样,都让她灵魂害怕到了战栗。
可是,她之前不是已经不怕他了吗?
为何此刻还会怕他?
裴姝儿将藏着袖中箭的手放下,她本来打算用这小箭击中唐清柔的手腕,结果唐瓒替她出手了。
看着唐瓒挡在她身前的,高大挺拔的背影,裴姝儿心中微动。
她一向好强,凡事都习惯靠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让任何人替自己出头。
可是真的有人替她出头,她心中也不是没有半点波动的。
林姨娘见状,连忙跑向了唐清柔,在看到自己女儿手腕的骨骼尽碎后,她眼眶泛红,恶狠狠地看向了唐瓒。
“你这个兔崽子,你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什么世子了,来人啊,快把这个冒犯了清柔的流犯给我抓起来。”
见那些士兵不动,林姨娘怒道:“钱统领可是把清柔放在心尖尖上,你们这样,是公然违抗统领的命令吗?”
那些士兵朝着他们走了上来,裴姝儿笑得优雅。
“你们想好了,一个玩物罢了,也值得你们挨一顿打吗?”
“你们去军营中打听打听,我可是裴大夫,治好了你们多少人。你们要是有把握从来不会生病的话,那么你们尽管上。”
这话一出口,士兵们也有些迟疑了,钱统领是他们的统领不错,可是这差事本来就是违规的。
裴大夫又是个厉害的大夫,在军营中已经小有名声,听说快死的人都能救好呢!
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