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星是在根据地的时候接受过针对少年儿童的军训,在日本人掌控的学校倒是训练的不多,但是后面在延安的抗大可接受过不少的操练,毕竟抗大可是一所带有军事色彩的学校。
秦观宇训练的也不比易寒星少,除了被日本人折磨的那段时间,后面考了战斗机飞行员,那是必然要接受军事训练的。
此时,周毅之和周越桐将这份训练补上了一丢丢。
“先立定站半小时!每个人找准自己的位置,和前后左右平齐!”第一天的时候,教官还算客气。
“齐步走,齐步走不是随便走,每个人走的时候,你要和前面的人保持一列,左右的人保持一行!你们都是大学生,拿出你们考大学搞研究的劲头来,给我走好了!让那些洋鬼子看看什么叫做华国未来!”第三天的时候,教官虽然挑毛病,但还是以鼓励为主。
“你们是没吃饭吗?啊?!走路没力气吗?挥不动旗子吗?你们看看隔壁,人家才脱离文盲行列,再看看你们,你们好意思吗?”第五天的时候,教官已经暴躁了。
好不容易挨到休息,周越桐一屁股坐到了树荫底下,连灌几口水,擦了擦额头的汗,对周毅之说:“虽然走的整齐很重要,但是这么练真的是要命了,我总算知道为什么筛选了一批青年学生代表而不是教授代表了。”
周毅之忍不住笑他:“要是教授代表的话,人家很可能只要排队排齐了随便走走就好,主要是因为我们都是二十啷当,才会被这样训练。”
“参加开国大典,可真是痛并快乐着啊!”周越桐感叹着,听到教官一声哨响,和边上的人一起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赶忙排队站好。
“一二一!一二一!”烈日炎炎之下,朝气蓬勃的知识青年和远处同样青春正好的战士们,共同构成了一副美丽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