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凑了过来,和王福打了个招呼。
“你们怎么也在这个宴会?”王福说着,给大家互相介绍:“这两位是我爹朋友的儿子,这边四位是我同班同学。”
大家客气点头,周越桐仗着年纪小,好奇问:“你们认识这群人?”
“怎么不认识?”一人说道:“你们多参加两三次聚会,就知道他们是谁了,不过看你们的样子都是和王福一样好好读书的孩子,估计平时聚会来的也不多,所以才不知道。”
“我们还真不知道,两位哥哥能给我们说说嘛?”周越桐的童声说出这句话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正好两人也想找人吐槽,闻言没有推辞,其中一个人立马给五个人科普道:“这群人每次聚会的时候都恨不得成为整个会场上的焦点,所以大家都心里有数,他们都是些新钱,你们知道吧?new money,每次恨不得都换不一样的礼服,一个穿的还比一个贵。”说着那人就禁不住摇摇头:“正如这位兄弟说的,不是持家之道。”
“我看你们是羡慕人家出风头吧?”王福打趣:“别的不说,刚刚进来那个长得是真的亮眼。”
“我们羡慕啥?”另一人忍不住反驳:“羡慕他们唱戏一样每次都被大家八卦?还是羡慕人家是小娘养的?”
“小娘养的?”几人异口同声诧异问。
“就那个最好看的。”那人抬抬下巴:“还有围着他最中心那几个,都是姨太太生的,要不怎么说不漂亮的做不了姨太太呢,孩子都生的赏心悦目,唱起大戏来大家也都爱听。”
“外围那一圈围着他们吹捧的倒是有正房太太生的,就是家里资产比中间那几个差了一个量级,所以只能做做跟班捧场了。”另一个人补充道。
“我记得,那男孩子有说舅舅要骂了?这房子的主人不是新郎官的父母吗?他们家也算是经年的书香世家了,女儿居然会去做小?”周毅之感到不可思议。
“什么舅舅!”王福的朋友嗤笑:“他亲娘可不是什么好出生,某些厚脸皮的确实不好喊卖唱的外婆舅舅姨妈,舔着脸来认正房家里的亲戚呢!外公舅舅叫的比人家嫡亲的外甥女都亲热!”
“就是!”另一个王福的朋友也很看不惯:“平时欺负人家正房只生了一个女儿,姨太太都俨然一副家里女主人的样子,到认亲戚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庶出的了,只认嫡母的父母兄弟。”
随后,两人又给大家科普了一番这群人家里的爱恨情仇,正如两人所说的,比戏台子上的戏还要精彩。
五人吃了好一顿瓜,撑得快要打嗝,聊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易寒星没忘了自己的任务,看了眼房间里的钟:“时间差不多了,我要提前过去等我哥,下次有机会再来听两位大哥八卦。”
“你这么早下去做什么?婚礼至少还要半小时呢,下面都是些大人在寒暄,要是被家里人抓住了还要跟着扮乖。”王福的朋友不解。
“我哥给我接了个花童的活。”易寒星解释着:“我要提前去找他呢。”
“我们和你一起吧,在这里多待这二十分钟也没啥意思。”四个少年说着就起身站起来。
王福的朋友一掀眼皮:“是了,我忘了你们本来就都是能考进德林中学的乖孩子,就算下去也是被家里夸,不用像我们一样,那你们先下去吧,我们再等等。”
他们这么说了,易寒星和王福等人自然不会勉强他们和自己一行人一起,告别说了待会儿见之后就分开了。
易寒星的时间算的刚刚好,刚站到约定位置,田光前就来领人了。
田光前将易寒星交给了一个女孩子:“我妹妹就在这里了,具体工作你给她安排吧。”
“季骏哥放心,妹妹就交给我吧。”女孩说道。
田光前,字季骏,本来寒星爹给他取这个字是想说这是我们家排名第三的千里驹,也是因为田光前从小就具有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