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害不害臊?”
“小信子没事的,就一封信而已。”寿阳公主笑了笑,从小孩儿手里接过了信。
寿阳公看清楚信中内容怔了好一会儿,面色颇为深邃,很久之后才恢复自然。
小孩儿笑了笑:“公子您这是把信看完了吧?看完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我先撤,祝公子吉祥如意升官发财!”
话毕,那小孩儿扭头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张卿卿在约好的地方等着,不一会儿小孩儿就跑了过来。张卿卿答应过要给他买一整靶的糖葫芦,此时也兑现承诺,在街上喊住一个卖糖葫芦的货郎,把他手中的所有糖葫芦连带插糖葫芦的稻草插杆架子都买了下来。
小孩儿十分兴奋,扛着一整整一靶糖葫芦就回家去了。
张卿卿见事情都安排妥当了也十分欣慰,回到国子监之后一直等消息。
她在给寿阳公主的信中已经把故事的发展走向交待的一清二楚,她甚至已经把事情的解决方法步骤也全都标了上去。按说这样小的事情应该很快就能解决的,可是她等了很久,京兆府里那边一直都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裴申并没有被放出来。
是寿阳公主做的证不够还是怎么回事?张卿卿有些着急,又自己去了一趟京兆府。
事情问的清清楚楚,京兆府的管事很笃定的回复了她:“裴申这件案子别说这几天,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个证人过来做过证!张公子,您找到的那个赵守阳是不是又不认账了?或者是他最近忙,还要再等几天才能出来作证?”
忙?这么长时间,寿阳公主过来做几十次证都够了!再等下去,恐怕裴申的脑袋已经被砍下来了。
寿阳公主她到底还是袖手旁观了!
张卿卿有些抓狂,可是寿阳公主坚持不出面,她一时间还真想不到其他的解决方法。
她越想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项莱家离得比较远,项家的老爷子老太太一路快马加鞭,在出事的几天之后也都来到了京城。这些时日他们也一直在京中盘旋,想尽办法花尽银子,一心想要置裴申于死地。
项家逼得紧,裴申这边又没有能够为自己洗清楚冤屈的证据,不久之后裴申的案子就有了结果,判裴申斩立决。
吴夫子听说这事儿之后也有些惋惜。
“唉,两年之后只怕国子监还是难出簪花四拜的一甲进士!”
吴夫子在上自习的时候望着裴申的位置悄声叹息。
裴申的判决文书下来之后国子监就正式开除了裴申,算是表明国子监绝不姑息纵容监生为恶,坚决与杀人犯划清界限。
关于裴申究竟是不是无恶不作的坏人,国子监的夫子们众说纷纭。吴夫子并不相信裴申是这样的人,可是这件事情官府已经白纸黑字做了定论,他再同人争论下去也没有意义。
裴申这个孩子确实学问做的很不错,倘若他没有出事,两年之后的科举考试国子监兴许真的还能出一个状元爷。
张卿卿正伏在书案上写策论,听到吴夫子的叹息声之后也侧着头看了一眼裴申的座位。
顾怿察觉到她的目光还瞧了了一眼:“夫子让写策论呢,你东张西望什么?”
张卿卿长吁一声:“那个位置,似乎已经空了很久了。”
她确实已经努力过了,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是真的无计可施无可奈何。
“唉,可惜了!”顾怿也叹了一口气。
按说裴申不在,顾怿就是国子监稳打稳的第一名,可是少了个竞争对手,他似乎也没有多么高兴。
距离裴申的处决日期越来越近,张卿卿有时候望着翻着黄历会觉得有些恐慌。可是没有任何办法,日子还是得一天天的过。
不久之后国子监又迎来一场大事。
国子监作为中央官学,为国育英才,无论是对天子还是天下都有着非比寻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