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按着她,想要把她融到自己身体,和自己一直在一起。
清冷无声的环境下,元梨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明明屋子因为开窗透风,温度不高,但是她脸上莫名地发热,坐在谢岑星怀里蜷缩成一团。本能地往他身上靠,但是不小心隔到了谢岑星的腰带扣,闷哼一声,下意识用手去解皮带扣。
谢岑星突然低笑了一声,轻啄她嘴角,调侃到,“梨宝,还没到睡觉时间,叔叔阿姨等会就要回来了。”
元梨突然脸上涨红,慌乱地松开手里的皮带扣,无处安放的手往后背,被谢岑星一手按住,她不得不弓起身子。
“紧张什么,还有时间呢,你要是想解......”他很愿意配合。
元梨瞪他一眼,谁要解他腰带了。刚要挣扎,听到外面的开门声,顿时慌了,“起来,快起来。”
刚才气氛刚好一时上头,她衣服都被掀起好多了,谢岑星的头发也不整齐,还需要整理。
元爸爸进屋没看见人,先喊一声,叫元梨出来,跟元梨小时候,他下班回来一样,“梨梨,你看看爸爸买什么了。”
被点名了,元梨匆匆小跑出来,头发用一个夹子随手固定,看不出刚刚的凌乱,尽量自然地说,“买什么啦,爸你们走了多远啊,外面冷不冷。”
元妈妈换了外套,坐在沙发上捏小腿放松,“我们走到那边桥底下了,好多广场舞,还有小孩练习滑板,乒乓球,那边不是有个体育场吗,我们跟着看了一会乐队排练,等以后我跟你爸也去那边报个名,他还能吹个小号,我拉二胡,也算有个发挥余热的地方。”
元爸爸一直维持神秘,看到女儿才把放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当当当!糖炒栗子,还有糖葫芦,给梨宝买草莓的,你跟妈妈一人一个。”
母女俩拿着糖葫芦自拍,等会配文案,冬天第一串糖葫芦发朋友圈用。
“哎,小谢呢。”
元梨不经意地说,“在屋子里的打电话呢,有事情谈。妈,你要不要加个滤镜,好看。”
元妈妈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走了,跟她讨论起自拍,又说起要去哪保养。
谢岑星出来的时候,元爸爸正给母女俩剥栗子,一人一个,公平公正。他一出来,自然是接过元梨那份。
于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沙发的两端分别是元爸爸和谢岑星,俩人之间的磁场突然紧张起来,剥栗子的速度一个比一个快,还要保证栗子仁完整。元梨就看着自己和妈妈面前的栗子堆越来越多,吃不完了。
元爸爸边剥栗子,边说,“梨梨,我记得你小学的时候最爱吃栗子了,手还没劲儿,经常买一袋回来找爸爸给你剥。”
元梨笑着说,“是啊,我还带你剥完的装笔袋里,上课偷着吃。”后来被老师发现了,罚她晚上留下扫地。
谢岑星剥的太快,半袋剥完,元梨都吃饱了,摆摆手让他们别剥了,吃不了,嘴巴吃的发干,黏糊糊的栗子渣,急需喝水缓解。
一场比赛最后平淡收场,等元爸爸回卧室的洗手间洗手的时候,元妈妈还笑话他,一大把年纪了,总跟年轻人比,这要是比个跑步什么的,还不把老骨头折腾坏了。
元爸爸却不这么想,“我得告诉他,这都是我给女儿剥好吃的,以后也是他的活。”他家梨梨这么好,就该有个小子宠着。
元妈妈跟他解释不清,让他顾着点,“小谢天天开会什么的,手指尖都是剥栗子的印,脏兮兮的,那好看吗。你别折腾他啊,老了老了,还干招人烦的事呢。”
听到她又替谢岑星说话,元爸爸醋意更大了,果然,家里就不能多一个男人,一山不容二男。
今天临睡前,元梨特意锁好了门,防火防盗防谢岑星,她要是想睡,绝对不能放他进来,不然只有折腾一晚上的下场,还要求他。
父母早早去休息,她洗漱之后就在被子里看饭店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