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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正光和张沫坐在车内,俩人也很紧张,时刻关注着别墅内的情况。
最后见到傅扬从里面出来,脸上布满冰霜,周围温度都低了几个度。傅扬打开车门,弯腰坐进车内,砰的一下把车门关上。张沫和白正光回头看到傅扬捂着脸,肩膀微微颤动。
张沫嗓子动了动,眼睛酸涩的厉害,想知道潘梵于现在怎么回事。
高中毕业后,出成绩那天,张沫从班主任口中得知潘梵于的成绩很低。张沫不相信,给潘梵于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显示无人接通。白正光按住她的手背,眼神示意不要问傅扬。
晚上,潘梵于洗完澡,穿着纯白的睡裙坐在梳妆台前。打开柜子,拿出里面包裹很好的卡,插进手机里。她情不自禁颦眉,看到手机开机,那张卡显示着信号。
潘梵于微张着嘴,像是没料到几年没用,这张卡还没报废。像是联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把手机按在胸口,哭得难以抑制。
“傅扬,傅扬……”潘梵于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里涌出来,落在纯白的衣裙,很快打湿了布料。
五年里,傅扬都在等潘梵于主动跟自己联系。每个月都按时交话费,坚持了五年。
别墅门前,一辆黑车停在门口,打开车,傅玉书弯腰从里面走出。一边走进别墅,一边把袖口解开。
佣人们见到傅玉书,恭敬的冲他点了点头。傅玉书眉宇间缠着一丝怒意,目光从那些佣人身上扫过,见那些人头颅低到地上。才收回目光,把外套从身上脱下,搭在胳膊上,抬步往楼上走去。
打开房门,潘梵于安静的躺在床上,傅玉书松了口气,眉头舒展开来。
走过去,坐在床边,伸出手摸着她的脸颊。
突然,潘梵于睁开眼,纤弱无力的手指攥住那只乱动的手。
眼前渐渐清晰,潘梵于看到傅玉书回来了,才收回警惕的表情。傅玉书深沉的目光放在她那只干瘦的手上,潘梵于长睫颤了一下,缓缓松开手,哑着嗓子问:“今天回来的挺早。”
傅玉书把她那只手握在手里,笑了笑:“今天公司不忙,就回来的早了些,吃饭了吗?”
见她点头,傅玉书装作教训她的模样:“才吃完饭怎么就躺下了。”
潘梵于若无其事地说:“这样好长肉,你看,我身上没有多少肉。今天我看到傅扬看我的眼神,觉得挺好笑。”
听她主动提及傅扬,傅玉书垂下眼睑:“他什么眼神。”
潘梵于:“看死人一样的眼神,你说我现在真的很像行尸走肉吗?”
傅玉书没说话。
接着,把她从被窝拉起,一把将她孱弱的身子抱进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说:“下个月,我们结婚怎么样。”
“结婚吗?好。”潘梵于提出要求:“从明天开始,可以放我出去活动一下吗?哪怕要跟你一起参加活动,也行。”
傅玉书手臂收紧,“你这身子可以吗?”
潘梵于冷笑:“都能参加婚礼,还有什么不可以。”
“好,我明天就请人发请帖,也给傅扬一份好吗?”
“你说了算,我都听你的。”潘梵于回抱住傅玉书,在自己抱住身子的那一刻激动的颤了一下,下一秒,傅玉书抓住她的肩膀,眼里绽放着欣喜的笑意:“你终于愿意接受我吗?”
潘梵于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笑。
潘梵于刚从日本回来的时候,只要看到傅玉书,就忍不住想要杀掉他的恨意。后来有天晚上,傅玉书冷眼看着她手上的水果刀,笑问她确定能杀掉自己吗?傅玉书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刻,潘梵于仰着头,笑得绝望,把水果刀插进心口。
傅玉书闭上眼睛,与她互相抵着额头,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大手温柔的抚摸圆润的肩膀,傅玉书睁开炙热的眸子,“可以吗?”
接受他,从心灵到身体。
潘梵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