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上糊着一圈血,嘴巴吧砸吧砸。
几个黑影肉眼可见的变得更结实更具有人的形态。
李二肉眼可见的瘦了些,皮肤开始出现褶皱。
佘舟野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昨日在董家看到的惨案,同样脖子上有红绳,全身血和水被吸干,但不同的是,董家男子身上没有明显伤口,李二手腕上有一条恐怖的血口子。
“他手上的伤口是自己割自己?”佘舟野低头问白缪。
缪缪崽崽骄傲地抬起下巴:“我哦~”
缪缪的功劳哦!
她看着佘舟野,嘴巴里包着山楂核,她低头,佘舟野伸出手掌接住她吐出来的的核。
糖葫芦第一口很酸,但是多咬几下就会上瘾,缪缪崽崽咬上第二口,一边吃,一边告诉他低下那个男人有多坏。
“他还幻想拿这些血吊坠卖钱,要是女人血就能挡灾,把月事带送他随身携带好了,这个东西还辟邪呢,和厕神驱邪一个道理。他要血,那我就让他以为自己的手是他夫人的手啦,他原本想对他夫人怎样,就会作用到自己身上。”
佘舟野无奈地用下巴蹭了蹭她脑袋顶:“他不能死,我怀疑血吊坠和这些吸血的鬼和董家案还有马家案有关联。”
白缪扬起头:“你不会觉得那个马家的女子被杀是因为取血吧。”
“为什么?是因为取血会引来怨灵吗?马家和董家有关系了?”白缪昨日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董家院子里的惨案,也没听到关于马家的事。
她到的时候刚赶上佘舟野被一个小孩儿泼血,全服精力都在他身上了,自然不知道马家和董家即将结亲。
佘舟野笑了笑,伸手点了一下她鼻尖:“缪缪真聪明啊。”
缪缪崽崽听到佘舟野夸她,咧开嘴笑,鼻尖在他手指上蹭。
继续!
继续夸她,不要停!
再夸好听一点!
她蹭到一半才想起来,佘舟野的手里握着她刚刚吐的核,核上有她的唾沫。
缪缪崽崽陷入了短暂沉默。
多脏呀,多脏的手呀,来摸她的鼻子。
她警惕地往后仰,身子往后折,不让那根手指戳自己。
佘舟野欺身上去,见状有些好气又好笑。
这手上的唾沫谁的啊?
还嫌弃上了。
白缪一动不敢动,她皮肤雪白,腰肢又细又软,被轻易压在窗上,本就不大的小衣瞬间绷紧,樱粉色的小嘴像樱桃点破一点红,粉嘟嘟地嘴唇张开喘气。
“你要亲我了吗?”缪缪崽崽瞬间想起昨晚由一场不满的亲亲引发的祸事,小肥啾没告诉她,比亲亲更亲密的事居然那么累,一只手就可以将她折腾得够呛。
缪缪崽崽满脸通红,害羞道:“我还没有...没有准备好。”
她声音像蚊子一样,眼神左右乱看,就是不敢看他:“要不,要不.......下次吧,还有好多鬼在下面会看着呢。”
缪缪崽崽难得害羞得手指都蜷缩起来,粉色的指肚在佘舟野腰封的绣线上扣啊扣,另一只手上的糖葫芦串都差点吓掉。
要是小彩粽在就好了,她就可以使劲咬着小彩粽转移注意力了。
佘舟野被她的反应可爱到,太可爱了,简直会心一击。
他趴伏在白缪旁边,用手臂撑着窗沿,头埋在缪缪崽崽肩窝,闷闷发笑,肩膀都在颤抖。
他高挺的鼻子触碰着缪缪崽崽的侧颈肉,随着笑意点着她皮肤若即若离,就好像在哭一样。
缪缪崽崽以为是拒绝他让他难过了,放在他腰上的手钻出来在空气中使劲滑动,解释:“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真哒!”
她超级小声地告诉他:“你厉害哒,是缪缪不中用呀......”
佘舟野的颤抖更厉害了,缪缪崽崽却以为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