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在小妖怪脑门上亲了亲,在她梳得漂亮的脑袋上揉了揉,把人抱起来。
“奶奶,借您内室一用。”佘舟野抱着小妖怪谁也不看,他得看看小妖怪身上还有多少伤。
佘老夫人回神,吶呐答应:“啊,好好,你用,你用。”
有一瞬间,佘老夫人背上的寒毛都起来了,大白吓到藏到她裙底。
她看着孙子有力的背影,看这反应,粥粥也不知情?
他还是个好孩子,误会他了。
该怎么和粥粥道歉啊。
佘老夫人忧愁的想着,又想起仙女一样的小姑娘被人欺负还默默不吭声。
想到她现在无名无分跟着孙子,成天在那方小院里,谁也接触不了,只能是孙子院里的人见她没名分,欺负人的。
佘老夫人生在书香权贵之家,姐妹们都知书达礼,从不起这些龌龊。
她嫁人后,夫家尊重她,敬爱她,从没有纳妾,也没有这些女人争风吃醋掐架的烦恼。
但她自小是被作为大家主母培养的姑娘,那些后院手段阴私事,她不做,但不代表她不懂。
“谢嬷嬷。”
佘老夫人摸了摸自己的手串:“把竹里馆的侍女和丫鬟都带过来,逐一审查一遍。”
谢嬷嬷行礼退出去,谢老夫人看了一眼内室方向,将大白抱起来。
“哎。”
冤枉了粥粥,得还粥粥一个说法,至于怎么道歉。
她想到小姑娘,又想到粥粥刚刚的反应,算了......就答应粥粥以后的一个要求吧。
她已经给粥粥机会了。
佘舟野踢开门,把人抱进屋里,将帘子拉下来。
他将白缪放到床上,自己去找药。
因为他小时候经常和皇子们打架,老是弄得一身伤回来,佘老夫人这里就备了许多膏药。
这个习惯,到现在也没改。
佘舟野轻车熟路地找到自己要的东西回来:“你把衣裳解开,我看看。”
佘老夫人的房里供着暖盆和地暖,佘舟野被白缪盯着,想拉她衣裳的顿住:“你闭上眼睛。”
白缪紧张地揪着衣服:“我不闭。”
“你不能欺负猫。”
佘舟野抿着唇:“那我闭上。”
“你也不许闭,你闭上眼睛怎么知道哪是哪,会乱摸我。”
“那我找侍女给你看看,你叫我一声我就能听到进来。”佘舟野摸摸她脑袋。
“可是耳朵和尾巴刚刚被吓出来了。”白缪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声音哭唧唧的。
那声哭腔落在他心上。
她的小屁股撅起来,尾椎处微微凸起,尾巴不受控制地左摇右摆。
尾巴所有的动作都被他尽收眼底。
仿佛有眼睛盯着尾巴,视线撸尾巴,白缪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珠钗被勾住,滑落到床上。
盘在头顶的头发如海藻般散开,两只白色的耳朵从中钻出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脑袋上一黑,一张绢帕盖住了脸,一只手绕到她身前,扯开腰带:“看不到就不用害羞了。”
身上的衣服散开,被蒙上了眼睛,身体的触感很强烈。
她能感受到柔软的衣料从皮肤上划过的带来的震颤感。
“佘舟野?”
这是她衣裳落下后的第一句。
白缪发着抖,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漂亮的眼睛眨了眨,长翘的眼睫毛将覆面的红纱支起一个弧度。
第二句是:
“你快点。”
佘舟野垂下眼。
小妖怪漂亮的背上被搓出了许多红痕,已经肿起来了,在白皙的背上看起来无比骇人。
白缪趴在床上,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背上凉凉的,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