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的话,早一点选择逃跑。
主要还是她不甘心,她不想让这么多年的努力和付出都毁于一旦。
旁边的保镖立即从不远处搬来了一张椅子,放在厉夜墨的身后。
厉夜墨优雅矜贵地坐在椅子上,眯起狭长的双眸,审视着眼前的女人。
抬起右手,动了动手指,周边散发出强大的凌厉和肃杀气息。
一名保镖得令后,走到张兰怡的身前,将布条取下后,又回到原处。
松开嘴的张兰怡,嘴角不自觉地勾勒出一抹冷笑,目光转向厉夜墨,“厉少,我们之间没有恩怨,你让人将我给绑来,是何用意?”
“恩怨?那你倒是可以说说,你和我太太之间是何恩怨?”厉夜墨不急不缓地,一字一句从薄唇溢出。
“厉少真的是说笑了,我能和侄女有什么恩怨。”张兰怡眼眸中划过一丝惊惧,不过稍纵即逝又恢复如往常一般。
像她这般心有城府的女人,又怎会轻易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
“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厉夜墨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张兰怡的身前,伸出强劲有力的大掌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
眸光幽冷地看着面前令他恶心的面孔。
张兰怡有种被人掐住了脖子般,疼得让她紧皱眉头,咬牙挺住。
“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厉夜墨见她不开口,缓缓松开力道,不过语气多了几分肃穆和凉意。
张兰怡眸子闪过一丝慌乱和惊恐。
她虽然和厉夜墨没有太多的接触,但她了解过厉夜墨的相关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