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本人却一改常态,不随意出门。
以往爱去的诗宴花会也都尽数推掉,在家央了知县夫人,请了先生在家里琴棋书画一样不落的刻苦学习……
就这样“闭关”将近两年,提亲的媒人已经踏破了门槛,徐芸依旧执意不嫁。
这可急坏了知县和知县夫人两人。
如此出色的闺女,难道还要砸手里不成?
这怎么能让两人甘心,于是乎不顾女儿的反对,开始在县城之中关注起那些稍有才华的世家公子来。
可没等两人看好之时,事情便有了转折。
徐芸在前往郊外寺庙烧香的路上,恰巧遇见了殿阁大学士郝连军的老母亲秘密回乡探亲。
在中途突发心疾,徐芸懂得一些皮毛的医术,这才救了这位老夫人一命。
而从这一刻开始,徐芸的命运就开始发生了变化。
不但被接入京中,成了那殿阁大学士的义女,还代替郝家唯一的女儿进宫做了妃子。
可以说,在别人的眼里,她简直就是人生赢家一般。
但不会有人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徐芸计划好的罢了。
为的正是,不重蹈覆辙……
可当一切都按照记忆之中的模样前进时,莫名出现的萨洛洛顿时让她心中警惕。
毕竟此人初进皇宫,就能够引起皇上的注意,难保不是个变数。
不得不说,她和萨洛洛两人,心中想法很是相似。
意外拥有上一世记忆的她们,在面对神秘的对方时,都在第一时间选择了提防……
这时候,上头的棋局已经到了正是紧张的时候。
对比云淡风轻的太后,皇后的表情略显郑重。
直至太后最后一颗子落下,口中说道。
“令茹,承让了。”
皇后这才松下来一直紧绷的肩膀,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意。
“果真如皇上说的一样,母后的棋艺超然,令茹心服口服。”
“令茹要知道,朕可是从未赢过母后呢。”
太后听了二人的话后,脸上明显露出笑来,
三人旁若无人的对话,正像是真正的一家人,下头的妃嫔看了难免觉得分外刺眼。
最终,终于有那不甘示弱的家伙率先开口了。
“臣妾在家时听父亲说过,因着母后出神入化的棋艺,先帝还曾特意为母后定制了一套棋盘棋子,真是我等所不如。”
珍妃说完这话,立刻做出一副敬佩的模样,一瞬不瞬的盯着上头的太后。
被人当众说出自己最骄傲的事情,理所应当心中会特别的舒服。
现在的太后正式版这种感觉。
“只不过是个玩意儿而已,又不是什么珍奇的东西,先帝也只是哄哄哀家罢了。”
当时也正巧赶上她怀着逸儿,这可是嫡子,先皇难免就对自己偏爱了一些。
想到这里,太后不由的想起她近些年最犯愁之事,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
皇后见此赶紧询问道。
“母后这是怎么了?何故叹气。”
“你们与其羡慕哀家得了赏赐,不如把心思放到正事上……后宫中这两年,未免也太冷清了些……”
说罢,太后微微仰头,一副十分感叹的模样。
下头的嫔妃则面色各异的低下头去……
这样的话,太后一年要说上几次,久而久之她们已经听的习惯了。
除了萨洛洛以外,在座谁人不想诞下皇嗣好多副筹码,老了也算是有一个照应。
只可惜,这地她们有,但人家不愿意犁,不愿意播种,她们自己能长出来才奇怪了。
然而后宫之事,太后也有耳闻,想到那些她便转过头,语重心长的对坐在一边的皇上说道。
“哀家知道你和令茹情深义重,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农家都讲究的规矩何况是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