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可依靠,从没人向他伸出过手。
后来梦里的孩子长成了少年,他眼里的那个世界依然冰冷,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于是那时少年孑然也笑,寒心也笑,恼怒也笑,他看起来哪哪都好,不在乎任何事情,可其实扒开那张华美外皮,里面只有一身鲜血淋漓的疮孔。
是她亲手,一点一点,一道一道,给他缝起来的。
她笨手笨脚,缝的真丑。
但每缝一道就烙下一笔,最后伤好了,就留下两个字——
一个盛字铭心,一个喃字刻骨。
“……盛喃。”
晚夏温柔的夜风拂过,趴在他腿上的女孩好像睡了。
他俯下身,隔着外套轻轻吻她。
“不管你这一生会爱多少人……”
“我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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