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正只是笑的和煦,“朱道友无需担忧,依你进境,此番断然不成问题的,我是借了创法的轻便,想来你我入金章院,也只是前后脚的事情。”
“便承柳兄吉言。”
一番说罢,柳元正抿了口热茶,方才继续问道:“有一事我还需请朱兄指点,不知这丹宴盛会上,如我等弟子,该是个什么章程?此事我也鲜少听人说,便是兴怀执事也三缄其口。”
“什么章程……此事我倒是听过一些,据说,久远之前,开瑶台丹宴时,还多人间诸宗弟子斗法,只是话说回来,这些微末术法,便是让内门弟子玩出花来,落到仙家眼中,仍是破绽百出。
一个不愿给人看猴戏,一个瞧见此景也觉得无趣,如此一来二去,丹宴盛会,便禁了斗法之事,而且这终归是仙家丹宴,也没有喧宾夺主的道理,大场面还是仙家多一些。
咱们若能去赴会,当个看客的时候多些罢了,有时仙家兴之所至,还会奏仙乐,吟诵仙音,乃至宣讲妙法,这都是吾等机缘所在,历年来,也多有弟子因此当场悟出些精巧术法,仙家一喜,自然又是轮番好处赐下。
再说,吾等虽然不能肉身亲赴仙乡,但饮下琼浆,食用灵果,也会有灵光滋润魂魄,等日后修行时,便要轻便许多,这也算是一桩好处,历年来大多弟子,还都是奔着这个去的。
最后能成为群仙瞩目的弟子,也是罕见,如兴怀执事,便是当年自创了一种炼丹手法,丹宴时有丹道仙家听了,便让他当中宣讲自身雷法与丹道,而后才有诸般好处赐下。
柳兄,此事无需多想,也不是咱们提早准备了便能成的事情,总是上界仙家做主的丹宴盛事,咱们到时候便是听吩咐的,仙人当面,自是让做什么,便去做什么。”
说到这里,柳元正与朱子同也齐齐笑了起来。
“是这般道理,如此是我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