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瞧着乱遭的院子,不满的歪了歪嘴。
“男人家的就是粗鲁。”
眼神撇着冷脸的领兵,往下一瞄,突然瞧到领兵手里拿着的画像。
画像上的少女沉着脸色,模样绝美,看起来,却觉得有些面熟。
“官爷,你这手里拿着的画像,是公主么。”
老鸨盯着画像问了问。
“怎么,你见过?”
领兵将画像展开给老鸨瞧了瞧。
老鸨盯着看了半响,越看越眼熟,心底一惊。
这怎么那么像今天被送过来的那个女孩儿。
不应该啊。
送她人来的是她这里的老主顾了,还是信得过的。
据他所说,这个女孩是个瞎子,平日里就是带着白布的,身上的衣服也很平常,头上就带了一个白色的钗子,除了长的好看些,其余的都不像是什么公主啊。
应该只是长得像吧。
“官爷说笑了,奴家怎么可能见过。”
老鸨摇头摆了摆手。
领兵看了她两眼,收回视线。
“嗯,谅你也不能见过。”
老鸨转着眼珠没敢吱声。
满春楼一共只有二楼一层的屋子,搜起来倒是快。
“头儿,我们这边没有发现公主线索。”
从左边上去的小队已经下来,对着领头人汇报。
“知道了。”
领头人粗着嗓子应了一声。
等了好一会儿,右边一队还没有下来。
“人呢?怎么还不下来!”
领头人稍微喊了几声。
“老…老大,我们这有线索!”
一个侍卫从一间屋子里探出头,对着楼下的人喊着。
什么?
有线索。
领头人忙带着人跑了上去。
“怎么这是,怎么回事?”
老鸨瞧着心脏一跳,连忙跟了上去。
“哪里有线索。”
领兵走到二层最里间的屋子,里面的场景似乎有些混乱。
气氛旖旎的房间地上躺了一个人,衣衫略有不整,手里还拿着一条染血的鞭子,看起来已经不省人事。
地上有些许被撕破开来的布条,桌子侧倒,床铺微斜,地饰凌乱,上面还铺着一破碎开来的花瓶。
此时,那个躺在地上的公子哥额头前破了个洞,正往外流着血。
那个喊人上来的侍卫手里捏了一白净素雅的玉钗过来。
“老大,属下瞧着这跟玉簪好像与公主头上的一样,您瞧瞧。”
领兵将簪子捏过来仔细看了一眼,又打开画像对了对,点点头。
“这的确是公主的簪子。”
“什么?!”
老鸨大惊失色。
“我们满春楼怎么可能有公主的簪子呢,官爷,你们搞错了吧。”
老鸨看着领兵手里的发簪,一时间也是有些呆愣。
这簪子,就是别在那丫头脑袋顶上的!
今天被送过来的,真是公主?
完了…
她可是把人给宋鸣宇了,不会已经…
老鸨瞧着慌乱的房间,又看到大开的窗户,稍微松下一口气。
起码现在来瞧,公主还没死。
领兵看着地上的公子哥。
“搞错?我瞧着应当没搞错。”
“老大,这是宋公子。”
侍卫识趣的汇报着。
“宋公子这是怎么了,还不快将宋公子弄醒,别在地上着凉了去。”
瞧着这一副场景,领兵身为男人,怎么不懂的刚刚发生了什么。
不过幸好。
这屋子里味道还是正常的,应该没发生什么不可挽救的事。
“是。”
“宋公子?醒一醒,宋公子你还好么?宋公子…”
在逐渐大力的摇晃中,宋鸣宇微微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