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着我做什么,”沈亭微微一笑:“我说得不对吗?”
庆王回神,斩钉截铁地道:“对。”
看来他和晋王虽然同是沈亭的兄弟,但沈亭更喜欢他。
晋王也没想到沈亭会说这种话,他深深地看了眼沈亭,意有所指地道:“看来四皇弟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是吗?”沈亭淡笑着道:“但三皇兄和我想像中还挺一样的。”
两人四目相对,几息后晋王起身:“既然四皇弟与五皇弟关系好,为兄就不打扰你们了。”
沈亭坐着不动:“三皇兄随意。”
庆王也坐着不动:“你早就该走了,我就不明白你过来是为什么。”
晋王一走,庆王立即凑过来:“你小心老三,他的心可黑了。”
“有多黑?”
“比煤炭还黑。”
说完庆王准备把他剥的花生给沈亭,低头一看,一颗都没有了。
他立即看向梅一朵,对方在吃东西,脸颊鼓鼓的。
被发现了,梅一朵也不怕:“我是宁王的义弟。”
庆王一字一顿:“本王还是他的亲弟。”
众人:这是在争宠?
手心手背都肉,不知道宁王会偏向谁?
沈亭谁都没偏,他喝多了水,起身去解决出恭的问题。
众人看着庆王和梅一朵,这两人会不会要和宁王一起去?
庆王和梅一朵两脸茫然:“你们看我什么?”
众人齐齐摇头。
回来的路上沈亭遇见陈安如。
陈安如屈膝一福:“宁王爷安。”
沈亭微微颔首,就要离开。
“王爷。”见沈亭要走,陈安如下意识地喊出了声。
他是王爷,她是康平长公主驸马的侄女,能够单独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错过今日,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陈安如知道沈亭是顾明月的未婚夫,她不该有那些奢望,可她忍不住。
沈亭眉心蹙了下,他往后退了一步:“陈小姐有事?”
看见沈亭的动作,陈安如只觉得心里像被针刺了一下,他就这么不想与她站在一起?
按下心中的酸涩,陈安如柔声道:“之前长公主是太担心乐阳,有不对之处,还望王爷见谅。”
“陈小姐弄错了,该见谅的人不是我,应该是郡主。”沈亭声音淡淡:“陈小姐这话不该对我说而是对郡主说才是。”
沈亭的冷淡和话中之意让陈安如尴尬不已,讪讪道:“我知道,只是郡主对我一向……”
她顿了下,苦笑道:“郡主总觉得是我抢走了长公主,对我有所误解。”
“你错了,郡主对你没有误解,”沈亭正色道:“难道在长公主将你视若亲女的同时,你还想郡主对你和颜悦色,视作姐妹?”
陈安如何曾被人这样质问过,而且沈亭还是她心仪之人。
她又是尴尬又是委屈,忍不下去辩解道:“可是长公主要对谁好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陈安如眼圈都红了,豆大的泪珠挂在眼睫上要落不落,楚楚可怜。
平时瞧着温润如玉的沈亭今日似乎格外的冷情,他道:“长公主要对谁好的确不是你能控制的,但你实实在在享受了这份宠爱。”
这份本该属于他的郡主的宠爱。
陈安如眼泪顺着脸颊话落,她咬着粉唇,定定地看着宁王:“她就这么好,值得你这般维护?”
宁王反问:“郡主是本王的未婚妻,本王不维护她难道要去维护外人?”
陈安如脸白如纸,这个外人指的是她吗?
“你可知道,若非她将你拉下水,原本……”
“宁王爷,陈小姐。”田雨一脸讶异的走上来,她看了看沈亭,又看了看陈安如:“呃,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陈安如低头擦眼泪,一副被男子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