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曾有一束光照亮她。
周季昀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身着礼服却仍显单薄的身影,突然感觉浸满了悲伤,她向来为别人披荆斩棘,却无法为自己所向披靡。
周季昀脱下西装,从身后为她披上。
“秋天来了。”林桉没有拒绝周季昀的外套,反而是伸手拢了拢。
“嗯,夏天要过去了。”周季昀从身后将人环抱在怀,微微曲腰抵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抱歉,刚才是我不好。”
“周季昀,”两人所隔不过指尖之距,林桉的一举一动都让周季昀的心一紧,她清冷的眼神中包裹着脆弱,声音略微震颤,喊了他的全名。
“周季昀,我有些冷。”林桉微微转过身面朝着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怀里。
林桉难得脆弱,周季昀低头看她,抚摸着她细长的脖颈,拇指抵着她的下巴微微一台,周季昀注视着那抹动人的红,情难自已地吻了上去。
起初唯恐唐突不敢太过放肆,循规蹈矩地吮吸着这片温软,却在林桉身体主动贴上来时,感应到了她的主动,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就在林桉感觉呼吸被完全攫夺,脚软得连站都站不稳时,周季昀终于结束这场疯狂。
一个深呼吸后,只见他抽出胸前折叠的手帕,替林桉仔细擦拭唇边的水渍,甚至接过林桉的手包,拿出一支口红,替她将口红重新补上。
两人回到休息室时,早已空无一人。
“要不要去隔壁看看?”周季昀知道,她还是担心凌家会亏待小团子。
林桉点头,随即便被周季昀牵着往隔壁休息室走去。
隔壁休息室此时宛若修罗场,凌恪抱着团子坐在正首,同仇敌忾欺负团子的小孩的父母也已经到齐。
小花园的监控放完,休息室里鸦雀无声,一众家乡面面相觑,看着自家的小孩气不打一处来。
平日里胡乱说的话,他们竟当了真,还敢当着人家面说,这不是缺心眼是什么?
何况,人家再不济,也还是凌家的孙子,那是动动手指便能让他们伤筋动骨的凌家!
“凌先生……”坐在最远处的男人不争气的拽了拽自家儿子的衣领,说话的声音有些难以克制的哆嗦,“我家这臭崽子还小,什么也不懂,就是被人带坏了,希望您大人有大量,给他一个跟小少爷道歉的机会。”
“是啊,我家女儿从小就怕狗,从来不敢主动招惹,肯定是被人怂恿了!”
“就是就是……”
诸位家长纷纷推卸责任,生怕凌恪怪罪到自家,那可绝对是他们能承受的雷霆重怒。
“是啊,刚才喊的最凶的就是陈家的那个儿子吧,”一贵太太不屑的看了眼陈家家主身边的那个男孩儿,“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回打洞,连自己是什么货色都拎不清。”
“你说什么呢!”陈家家主身边的女人上一秒还抱着儿子暗自擦泪,骤然听到别人这么说自己的儿子,突然大声回呛。
周季昀和林桉走进休息室时,看见的便是这混乱的一幕,陈雪如的母亲抱着自己的儿子和一贵太太激情对战,只可惜她这个半路出家,名不正言不顺的陈家夫人到底没人家正牌夫人有底气。
“我说什么你听不懂吗?我说他随了你的下贱种,上梁不正下梁歪,还要来带坏我们家孩子!”
“吴太太,慎言!”这话说的陈家家主也听不下去,厉声呵斥。
“老陈,现在知道要脸了?早干嘛去了!”贵太太才不怵他,凌家她得罪不起,可陈家又算什么东西,祸是他家儿子带头闯的,如今还要连累他们跟他一起得罪凌家不成?
“趁着老婆生病把她的陪护睡了都不知羞耻,现在说几句实话就受不了了?”贵太太愈战愈勇,本来在家她就是一言堂的存在,自己老公都不怕,还怕别人家的男人?
“还有你们家那个继女,连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