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放开白马醉,左手却一把扯开了白马醉的袊带。
白马醉只觉腰间一松,白衣已分落两边。二十余年的清白之身,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泽衣出现在妇人眼前。
那只扯开袊带的手,就覆在了只有娘亲在自己小时候才碰过的腰身上。
十多年未曾流过的眼泪,终于破眶而出。白马醉泣声渴求道:“求求你…放过我…”
妇人停止了想要在解白马醉泽衣的手,妩媚的笑容中,闪过一丝诡异:“不想破身,是吗?”
白马醉想点头却点不了,只得嗯了一声。
“那你可得好好配合吾。”
“配合?”白马醉心中大诧。
剑之初听得这样的对话,一张脸涨的通红。作了一揖,道了一句:“楼主,剑之初告辞。”
妇人侧过头撇了一眼想要离开的剑之初:“站住——”
“这…”剑之初心头乱如十五个竹篮打水,非但七上八下,还各个漏水。
无力救白马醉脱离虎口倒也算了,若是在眼睁睁看着白马醉被妇人玷污,那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剑之初有些犹豫,又听妇人媚笑道:“你若是在往前一步,那吾就将你也一起揽过来。”
剑之初浑身一震。不敢再动。
妇人回过头去,白马醉已满脸泪水,妇人不怀好意的一撇白马醉腰间:“还哭?”
白马醉胸脯一阵剧烈的起伏,像个听话的小姑娘连忙止了泪,应道:“不哭了,不哭了…”
妇人神秘的一笑,再次低下头去,白马醉立即又唔唔出声…
妇人第二次放开白马醉,蹙眉一瞪白马醉,要挟式的:“嗯——?”了一声。
白马醉全身上下都在发颤,满目绝望。只得任由妇人吻下来,不停喘气,再也不出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