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鼓起勇气道:“在七七心里六哥哥一直都是七七的哥哥,这一点无论怎样都改变不了的。”
“所以六哥哥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他这样她真的感觉好陌生,“我们……”
“那如果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呢?”
在叶七七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男人无情的打断了她的话。
听了这话,小姑娘瞪大了眼睛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京城某一处酒楼。
厢房里门窗紧闭,屋内的香薰烟雾缭绕,四周静谧的让人都不敢随意的发出声响。
房间中央跪着一群人,他们各个低着脑袋,不敢看坐在椅子上的男的一眼。
燕铖身着一身黑衣,面容肃冷的让人不由的心生畏惧。
在场的手下看着他那神色,不用深像,就知道今日阁主定然心情又是十分的不好。
他们一个个都将自己的脑袋压的低低的,谁也不敢出声,生怕一个出声,自己的小命不保。
燕铖瞧着一个个的压低头颅,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给钻进地缝里,不由的冷笑出声。
“呵”
那一个呵字,更加的令跪在地上的众人心中的恐惧加深。
“本座今日来,难不成就是来看你们是如何下跪的?”
那突然掺杂着杀气的语调,吓得众人皆是一抖。
“阁……阁主恕罪。”
“小……小的们惶恐……”
“呵,惶恐?”
燕铖将视线落在说话的两人身上,他起身,走到了那两人的面前。
跪在地上的两人感觉面前一道阴影落下,吓得他们两条腿都控制不住的发抖。
燕铖的神情变得更加的暗了,当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关于最近城中剥皮一案,是何人所为?”
男人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下意识的面面相觑。
“都哑巴了?”
燕铖冷声道。
此话一出,其中有一人立马道:“回……回阁主的话,此事并不是我们所为,三……三个月前有一男人前来阁中,想入阁,但阁中有规定,凡入阁者,皆与善隔,所以……”
“所以那人便借着剥皮的由头,来表自己的从恶之心?”
燕铖瞧着跪了一地的众人,那话语清冷,竟让人瞧不出丝毫异样。
回答的那人吞了吞口水,胆怯的点了点头:“回阁主的话,是……是的。”
燕铖听言,皆忍不住失笑:“何时我罗刹阁竟成容恶者之地,还是说诸位也本心从恶而非从善者了!”
“阁……阁主息怒,属下们这般所谓,也只是为了阁主着想,想搅得那狗皇帝的北冥民不聊生,为阁主报仇。”
不知是那人话中的那个字触发了男人怒意的苗头,跪在地上的众人感觉四周冰冷的压迫感似乎是更加的强烈了。
说话的那人也感觉到了自上朝着他压过来的杀意,就在他以为自己今天要命丧于此时,听见男人竟平静的出声道:“都下去吧。”
听言,众人一时恍惚,脸色皆是多了几分的意外。
他们不由的抬头看向站在窗边的男人,哪怕他们心里头十分的不解,但听着男人说了这话,自然是不敢违抗。
起身对着男人行了个礼过后,便恭敬的离开了。
燕铖没理会他们是何时离开的,反倒是目光一直都注视着楼下那一抹熟悉的倩影。
一个月了,他倒是整整一个月都不曾见到这丫头了。
一旁的冷卫瞧着男人的神情,下意识的问道:“需要属下请七公主过来。”
“不用。”
燕铖收回视线,不再去看她。
他不用多想便知道这丫头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他。
【在七七心里六哥哥一直都是七七的哥哥,这一点无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