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嗑死禁忌之恋!”
常佑望一眼后视镜,默默把手机放回口袋。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把网上的舆论动向,如实上报给领导。
怎么说呢。
秦总这个人,生来戴王冠,位于金字塔尖,多的是人羡慕他,嫉妒他,极少有人同情他。
此刻,常佑有那么一点点同情无良的资本家。
就因为女朋友和人拍了一部戏,秦总莫名其妙从爱情故事的男主变为配角,还是横刀夺爱、棒打鸳鸯的反派。
他要知道网上乱七八糟的推测,还不得气疯。
幸好秦总不上网。
秦措坐在后座,在看儿子的眼睛。
秦雾今天课间休息时,不小心磕到眼角,伤口很小,但破皮流血了。
秦措问:“疼么?”
秦雾皱着小眉头,“不疼,学校的医生已经帮我处理过。父亲,你不要再看了——”他拿开父亲的手,有些不好意思,“我是男子汉啊。”
秦措笑,“好,你是男子汉。”
“我也没哭。”秦雾骄傲地抬抬下巴,“不跟你说,待会儿我跟母亲说。”
“盛哥,求求你了,你没事少说两句!”
张启圣已经换回自己的衣服,懒洋洋地靠在撑开的折叠椅上,翘着腿。
下午临时接通知,所有拍摄计划取消,到晚上八点继续。
今晚没他的戏。
媒体探班结束后,周利折腾了一圈,备受摧残,有气无力的,“盛哥,公关公司那边都哭了,你知道吗?这怎么搞啊?他们商量半天,叫你发条微博澄清,说你跟白小姐是好哥们,平时互相开玩笑都习惯了。”
张启圣说:“不发。”
周利心里直叫救命,“盛哥啊!”
张启圣双手拿着手机,打游戏打的正尽兴,“我没开玩笑,发屁的澄清。”
一局打完。
他摸摸挂在脖子上的项链,咕哝:“幸好没丢,吓死我。万一掉进湖里,真玩完了。”
周利哭丧着脸,“你干嘛非得叫这命根子?你就不能起个别的名字吗?”
张启圣说:“有个别称。”
周利闭眼长叹:“那你下次就——”
“宝贝疙瘩。”
“……”
过一会儿,白纤纤来了,在他旁边的椅子坐下。
张启圣瞥了瞥她,“你怎么不换衣服?”
纤纤说:“刚才拍到一半,导演喊停,不止我那一场,所有工作全部暂停。”
张启圣继续玩游戏,心不在焉,“听说了。有领导来视察。”
“……”
纤纤低头。
微信置顶第一个联系人,不久前突然给她发了一句话,没有上下文,只三个字。
[五点到。]
纤纤看向忙着打游戏的青年,“你说你没事吼什么?我走路从来不摔跤。”
“我哪知道你会不会摔跟头,万一呢?”张启圣说,“我的命根子要没了,谁赔我?”
纤纤说:“你那一嗓子,把秦措吼来了。”
张启圣突然坐起来,游戏也不打了,“真的?”
纤纤:“真的,五点到。”
张启圣抱怨:“那可巧,先要接待他,然后又有领导视察,今晚估计什么也干不了。”
“……张启圣。”纤纤心平气和,如同对待儿童,耐心解释,“他就是领导。”
“啥?”张启圣放下手机,后知后觉,“哦,原来是他——那么闲吗?大小姐说他可忙了,工作狂,每天睡觉时间不超过六小时,果然吹牛。”
纤纤不理他。
张启圣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五点,我出去会会他。说起来,他声音我听过了,他长什么样,我倒没见过。”
纤纤无意见。
张启圣站起来,伸个懒腰,转身看她,“喂,白纤纤,他不会是来找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