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老爷摆手说道,“我知道来儿优秀,刚刚在宁寿堂,不止父亲和母亲说了,大哥和二哥也夸奖了。”
口气越来越不耐烦,即使隔了一个卧房和一个空间,韩莞也听出来了。韩莞呸了一口,这是什么爹呀,多年未见的儿子,想多说几句话都不耐烦。
谢明来涨红了脸,白皙的脸上如打了浓浓的胭脂。他知道,他此时应该告辞,让舟马劳顿的父母歇息。可是,刚才在宁寿堂里他没捞到说话的机会,他就是想跟爹娘多说说话。
他又看了看母亲,母亲低头喝着茶,似没看到他的尴尬和渴求。
他止不住地失望。咬了咬嘴唇,只得躬身道,“爹娘辛苦了,你们歇息,儿子告辞。”
谢三夫人抬头笑道,“去吧,明天我儿再来亲香亲香。”
谢明来又有了丝笑意,“明天白天我要去国子监上课,晚上回来。”
谢三老爷皱眉道,“那么大的男孩子,缠着母亲作甚。无事多跟你五哥说说话,教他怎么长进,怎么好好用功考功名。那个逆子,不学无术,就知道捧戏子。哼,若父亲知道他的德性,定会打断他的狗腿。”
谢明来躬身道,“是,儿子告退。”
谢明来一走,谢三老爷夫妇就进了卧房。谢三老爷悄声道,“夫人,天晚了,歇息吧。为夫,嘿嘿,一个月没有跟你那个了。”
说完,还挑了挑眉。
韩莞是没看到他的样子,否则一定会送他两个字,猥琐。
谢三夫人嗔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老爷,那一个月,莺莺燕燕在怀,你寂寞吗?”
谢三老爷干笑了两声,“那些胭脂俗粉,怎么能跟我的容容相比。”
说着,伸出胳膊环住了谢三夫人的腰。
谢三夫人咯咯娇笑几声,脸又严肃下来。
“老爷要想在这里歇息,就老老实实呆一会儿,我要拾掇拾掇屋子。”
谢三老爷道,“拾掇屋子还需要夫人亲自动手,这里的下人就该挨板子了。”
谢三夫悄声道,“咱们这么久没回家,谁知道有没有人动手脚,或是来没来过小偷。”
谢三老爷只得松开胳膊,“你就是喜欢疑神疑鬼。”
谢三夫人在屋里仔细检查了一遍,还把锁打开瞧柜子里抽屉里有没有异样。她检查的非常仔细,足足用了两刻多钟。
在谢三老爷不耐烦,正要发脾气之际,检查完了。
她提高声音吩咐下人道,“热水,我们要沐浴。”
一听她这话,谢三老爷一下兴奋起来。
空间里的韩莞听了一出真人版的“双鸭戏水”。
韩莞来自现代,跟沈意夫妻恩爱十几年,许多事都经历过,还看过岛国的那个东东。但谢三夫人的豪放撩人,谢三老爷的毫无顾忌,还是令韩莞受不了。
韩莞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把音响调到最大声。
“戏水”用了三刻多钟,转战到陆地又用了三刻多钟。
终于结束战斗了。
外面传来谢三老爷满足的声音,“吃饱了,歇了吧。”
一片安静,落针有声。
韩莞极是失望。来这里呆了这么久,就听了两出“水陆大战”。
虽然没有大收获,还是有两个收获,一个是谢三夫人极其豪放,二个是谢三老爷跟谢国公和谢二老爷不一样,好女色,还极其好谢三夫人这一口。
韩莞离开后不久,谢三夫人看丈夫睡深沉了,轻轻爬起来下了床。
她的脚摸索着找到绣花鞋穿上,从旁边的椅凳上拿起白色中衣裤穿上,轻轻走出卧房,穿过东侧屋、厅屋、西侧屋,来到西屋。
西屋没关窗帘,窗外明亮的月亮透进来,照得屋里蒙蒙胧肱。
她轻轻打开一小扇小窗,凉凉的秋风吹进来,吹得她一个激灵,也撩起了她的长发和衣襟。
她斜倚在窗前,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