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多少吃多少,我不知道你用的量是多少。”
他的体型那么大,而且人的体质和蛇的体质也不一样,用量不能用人类的方式进行衡量。
她忧心的问:“够不够呀,不够的话你告诉了哪里能够采摘到这两样东西,我可以去再采集一些回来。”
大蛇看着面前的青果和香草,点了点头,“够了。”
初念等了半天,大蛇都没有动弹,只是看着放在床边柜子上的东西。
初念想到了一种可能,她拿起了一个青果递到了大蛇的嘴边,大蛇慢慢的咀嚼着。
果然是连吃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了。
都说平常不生病的人生气病来才更加猛烈,蛇也是。
初念看着这样太慢了,干脆拿来了案板和刀,将所有的青果和香草都切成了小块的慢慢的喂给大蛇。
在吃完了所有的东西之后,大蛇不受控制的变成了全蛇的形态,尾巴尖放在了初念的手心,好像是安慰得告诉她自己没事一样。
生病的大蛇有的时候是正常的,有的时候身体的鳞片缝隙处会变得血一样鲜艳的颜色,这时候他的体温会特别的低。
这样子非常吓人。
但是有的时候,他又会短暂的变成半蛇的形态,或者是人的形态。
三种不同的形态的交换没有任何的规律。
一个星期的时间,初念都是提心掉胆的状态。
她隔一段时间都要拿起一根羽毛,放到大蛇的身边,知道他确实是有微弱的呼吸,这才放心。
除了做饭以外,她一直呆在大蛇的身边,寸步不离,搬了一堆的兽皮,给大蛇缝了一张能够盖住他巨大的蛇身的毯子。
终于,在第八天的时候,初念正趴在大蛇的身上睡觉的时候,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
初念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真的被抱了起来。
大蛇已经恢复了正常,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同。
初念揉了揉眼睛,兴奋又紧张的询问:“九遗,你没事了?”
“没事了,念念,我没事了。”
初念确认大蛇是真的醒了,而这不是她的梦境之后,抱紧了大蛇,咦咦呜呜的哭着说:“你吓死我了,这几天我都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大蛇将她抱在怀里安抚着,用温柔的声音说:“别怕,我已经醒过来了。”
初念只是哭了一小会儿就挣扎着说:“你放我下来。你刚生过病,身子虚弱着呢,别抱我。”
大蛇似乎是真的很虚弱,但是他没有放开初念,反而坐到了床上,依旧抱着初念,在她的毛绒绒的发顶嗅闻着,笑了一声说,“我只是饿了。”
初念仰头,脸红着说,“你变态吧,我一个星期没洗头了,你还闻我的头。”
不仅没洗头,而且没洗澡。
“都是念念的味道。我要记住念念的味道。”
大蛇笑着再次靠近,将头埋入了初念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初念稍微挣扎了一下,没舍得分开。
明明他只是沉睡了七天,初念却觉得过了半辈子那么久。
只有在即将失去的时候,人们才会再一次明白某个人对于自己的重要。
初念现在是真的知道了,这条蛇对于自己是多么的重要。
她用手臂环住了男人的脖颈,用手掌托住男人饿后脑勺,送上了自己的气息,与他用力的拥吻,直到不停的换气也必须要分开的时候,一人一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初念失去了力气,伏在男人的肩头,气喘吁吁的说,“那就好好记住我的味道。”
在这几天初念其实想了很多。
其中想的最多的就是,她们之间遥远的生命差。
大蛇很明显就是活了很久很久的人。蛇神山部落里非常古老的文字都是他制造出来的。那么他能够那么快的学会她的语言和文字。
按照这样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