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绊子。
段鸿为此没少到段守毅跟前告状,以至于段守毅无法容忍段添的存在,有时候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把人怒骂一顿。
段添对此毫不在意,不在意的人做出的事他也在意不起来,只觉得尤其可笑。
“大公子,有一件事”段添正在屋内擦拭兵器,郭副将走了进来,神情有些纠结。
段添看了他一眼:“若是想说你侄子的事,我也没办法,我爹他看起来还活得好好的。”
郭副将忙摇头,叹息说道:“下官那侄子下官也知晓,一时半会儿是难出来了,说不定,连活都活不成哎,是他糊涂啊。”
他惋惜说完,想了想,还是禀报道,“大公子,不是大力的事,是江灿”
“江灿?”段添看着他,“怎么,有他消息了?”
“是。”郭副将垂眸道,“是旁人看到的,说瞧着像他,下官也不知道是不是,但想着还是要跟大公子说一声。”
“你去看看。”段添抬手,随后又扶了扶额头,“这小子这么能折腾,我以为他当真不会回来了。”
“如今兵防营”郭副将看他表情淡淡的,还是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施一礼转身出了门,准备直接去找人。但还没走出兵防营,就听说了一个消息,江灿被府衙的人给抓了,罪名是勾结山匪。
他立马回去禀报段添,段添没有惊慌,想了想,说道:“去问他,到底想做什么。”
这个他郭副将自然知道指谁,他出了大门,赶紧骑马去了趟府衙,直言要见江灿。
府衙的人也没刁难他,带他去见了人。郭副将和江灿说了几句,便回了兵防营。
“江灿说,他就是想回来看看。”郭副将如实相告,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他还是不想回兵防营,而且,他在大牢里似乎还挺悠闲,和狱卒玩起了骰子”
段添弯唇冷笑两声。
像江灿这样的人真是不多见了,明明能做些什么但就想着玩闹,也不知他是真的如此还是装的。段添示意郭副将附耳过来,对他说了几句话,郭副将一脸震惊地看着段添。
“照我说的去做,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他,若他还是如此态度,就让他在牢里待一辈子吧。”段添闭上了眼,靠在椅子上不再说话。
郭副将按耐住心中的震撼,应声是后急忙跑出了屋子。
唐誉近些日子可谓顺风顺水,不仅得了百姓的赞扬,还得了数不过来的钱财,他心里得意又高兴,就差没躲在屋里哼唱小曲了。
“对付兵防营还不简单,看,又抓了一个兵防营的!”他乐滋滋地说道。
“可江灿似乎不是兵防营的人了”庄知州犹豫说道。
“谁说的?他为何不是兵防营的人?本官会抓错人吗?本官说他是,他就是!”
“可他都离开了这么久,也没做什么坏事”
“本官可不管!段守毅欺人太甚,被打一顿还不老实,竟然还想让他小儿子也插手兵防营的事,真是异想天开!本官非要给他一个教训!”唐誉抬起下巴十分傲慢,“兵防营最后肯定是我们府衙的,他们段家,一个都没戏!”
庄知州知道这件事他劝也没有用,知府大人想兵防营想疯了。
“可抓江灿又没用”他说道,“段守毅才不会在乎江灿的死活,当年江副将死时,他也只是答应让江灿进兵防营”
“怎么,最得力下属的儿子都护不住,他段守毅还当什么将军,趁早解甲归田吧!”唐誉语气十分激动,这几日他一直在想,段守毅若是下去了,他该派谁管兵防营,兵防营该怎么怎么为府衙做事,为他做事。这样的事,一想就十分令人愉悦,以至于他半夜都会笑醒。
“那大人准备如何做?”
“自然是让人知道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好,本官就等着段守毅又来求本官的那一天,太解气了!”
庄知州无言以对,只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