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拿起,轻轻地放下,便不了了之。”
“这些年来,因为这安贵妃宠冠后宫,向来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就连太子也跟着本宫吃了不少的苦楚。”
“若不是因为本宫的娘家势力作为依仗,恐怕眼下本宫又如何能保住一国之母的位置,只要荀儿能早日诞下嫡长子,本宫便彻底的安心了。”
皇后似猝然想起了什么,又随意的慵懒的问了一句:
“最近东宫那边如何,这殿下和太子妃之间相处可还融洽?”
尚宫大人神色似有迟疑,沉默了一会,方才斟酌出声道:
“听说最近这殿下都跟温良娣一块同吃同住,说是前几日,这温良娣遭受歹人算计,这大冬天的被人推入冰冷的莲花池内,差点连小命给折腾没了。”
“太子妃彻查此事没个结果,后来还遭受殿下训斥了,下官估摸殿下许是太过忧心牵挂温良娣,方才直接搬到她的院子内同住了---。”
她的话音还未落定,便惹得皇后面色微微一沉,恼怒的直接一掌拍在红木的桌案上,哐当作响。
“简直荒唐!”
“他平日里骄宠她一些便罢了,居然还跟她同吃同住,成何体统,这温良娣若是个好生养的,多给太子诞下几个孩儿,本宫便不予她计较了。”
“可她倒好,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也不知道她背地里使了什么手段,给太子灌迷魂汤,把太子迷的五迷三道的,连皇家体统颜面都不顾及了,太子何尝为女子这般失了分寸。”
***
那边,在复古的长廊上,安贵妃怒不可泄的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后面跟着的女子洁白的面颊上。
伴随着女子双目嗔怒的尖锐的嗓音道:
“蠢货!你自个要作死,别连累了年儿,否则本宫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安贵妃怒气冲冲的转身便冷然的走掉了。
月茹用手捂住自己半边红肿的面颊,神色漠然。
旁边的丫鬟忙心疼开口道:
“这安贵妃也真是的,性子太过骄纵狂妄,好歹您眼下还怀有龙嗣,她便全无顾忌的当众不分青红皂白的掌掴您。”
“再说,此事又不全然是您的过错,那安国公世子本就放荡不羁,还传闻他曾当街强抢民女,跟勾栏春楼的女子厮混,早就名声败坏。”
“还不是因为有人眼红嫉妒您肚子内眼下怀了龙嗣,便因为您是从安府出来的便刻意中伤诋毁您的名声,奴婢真替您委屈---。”
月茹冷冷的目光转了过来,忽地凄厉的问了一句:
“你可查清楚究竟是何人刻意散播这些谣言的?”
以前皇上隔三岔五的还会兴致勃勃地来看望她,可自从这些谣言传的漫天飞舞之后,皇上便从未来过了。
她眼色逐渐黯淡无光的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她可不想自己的孩儿打一出身便遭人诟病。
可自打她怀孕以后,她向来低调行事,也不知道招了谁的眼,朝她暗地里内使刀子。
那丫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奴婢派人查过了,也没查出来一些眉目,都是奴婢无能,还望主子责罚!”
月茹眼底寒光微微一闪而过,又冷冷开口道:
“最近苏侧妃那边有何动静?”
那丫鬟微微沉思了一会后,方才开口道:
“倒是也没什么异常的举动,只是听说这苏侧妃向来跟温良娣不对付,貌似好像让她的父亲曾经派人去温良娣的老家查过她的底细,无非是想法设法的挑出她的错处来。”
“奴婢想着,也许主子猜测的是对的,要不然这殿下为何如此紧张的直接搬到温良娣的院子内每日跟她同吃同住的。”
“奴婢猜测上次这温良娣突然坠湖一事怕就是苏侧妃的手笔,当时是您让奴婢将温良娣有孕的消息给悄**的传给她的,苏侧妃自然会按捺不住对她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