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收敛性子。
但那也只是往常,姜灵月冷下了脸,看着姜秀月已经长出了些肉的脸颊分外厌恶。
太子府里的下人不能骂,国公府的还不能骂吗?
姜灵月冷笑一声,径自开口:“所以说,你跟你母亲在我母亲被诬陷被关禁闭的时候,直接就是无视是吗?”
这话说出来,姜秀月就狠狠打了一个冷战,她惊恐无比,连声音都发着抖。
“二、二姐姐……不是,不是这样的——”
姜灵月却没有听她废话的意思,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话,眼里闪着恶毒的光:“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只需要听见,你当时做了什么。”
即便再逆来顺受,姜秀月此刻也明了她这个二姐姐是什么心思。
这已经完全不是在讲道理的意思了,这就是在明确的告诉姜秀月,我要欺负你,因为你一直受我欺负,所以你现在怎么解释也没有用。
姜秀月恍然想到,其实这种暗示在很早之前就出现了,她一直就是在这种暗示下成长的。
她的母亲是府中唯一的小妾,平时战战兢兢尽心尽力服侍主母,时刻警醒姜秀月好好顺着二姐姐,说只有讨好了二姐姐才能好好活下去。
姜秀月也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但问题是林婉就是侍妾出身,毫无疑问,她十分警惕姜秀月的母亲。
仿佛是害怕自己也被她的母亲取而代之。
林婉对姜秀月和她的母亲实在说不上好,充其量就是保证不饿死罢了,可姜震从来不管这些,自然也没有其他的人在意。
原本姜秀月应该一直这样的,就算是现在,她也不应该反抗,她就该被姜灵月这样一直压制下去。
但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其实说实话,姜秀月一直是很羡慕姜满月的,怎么能不羡慕呢,即便是林婉一家独大,但顾忌于姜满月强大的外祖母家权势。
就算是眼高于顶的姜灵月也不得不屈居于姜满月之下,即便姜灵月再如何厌恶,也不得不虚与委蛇。
这对于姜秀月来说,简直是无法想象的境况。
她完全不敢同姜灵月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