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得好不好吃。”
这话一出,倒是让小孩子们都哇了一声,于是赶紧把卫生打扫干净了,就往后厨跑去。
秦月也没管着他们,就朝着楼上走。
芦苗往后面看了一眼,飞快地追上了她:“阿月,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刺史啊?”
秦月一边上楼梯一边看了一眼芦苗,笑道:“怎么忽然问这个?”
“就忽然想起来在衙门的时候那个刺史看了你好久,而且今天他是为着我们说话了。”芦苗说道,“而且刚才回来的时候你一看就是有心事,但是车里小孩太多了我也没好问。”
“是以前在京中认识的人。”秦月轻描淡写地说道,“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见面,所以念着往日情分,便有所偏袒吧!”
芦苗哇了一声,倒是想起来以前秦月的身份,忽然又愤懑起来,道:“所以我就说那个徐淮信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算个什么,竟然总打你的主意!”
秦月好笑地看了一眼芦苗,道:“你后面可别跟着说什么身份地位之类的,以前是以前,现在我和你有什么区别?徐淮信有那种想法,是因为在他看来,你我就是那种可以被轻易拿捏的人而已。”
芦苗听着这话就叹气:“别说了,这种话听多就只恨你我不是个男的,你我要是男的,他敢欺负?他都不敢过来!”
“不过也并非没有解决的办法。”秦月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然后看向了芦苗,“徐家看起来只是在洛州耀武扬威而已,但本身根基并不深厚,朝中也没有人当官,他们如今是吃着祖宗的老底子却不思进取,等家财败光,便与我们没什么不同。”
“按照他们这种有钱人的家底,吃个两三代人也不是问题……等他们家财败光……可能一等就是我们白发苍苍。”芦苗跟着秦月进了屋子,熟门熟路地给自己倒了茶坐下了,“所以你的解决办法总不是我们俩就和徐淮信比命长,谁活到最后谁就赢了吧???”
秦月被这话给逗笑了,她反手关了门,道:“这种人家,家宅里面最乱。若我猜得没错,徐淮信的妻子应当是不满他的行为,但却不好直说的。”
“那总不能鼓动了她妻子去杀他吧!”芦苗睁大了眼睛。
“一旦妻子自己有了依仗,就不必再仰人鼻息忍耐一切。”秦月淡淡道,“想办法打听打听徐家的事情,便能找到其中是否有可利用的地方。”
“我去想办法吧!”芦苗抓了抓头发,又看向了秦月,“不过你确定真的可以利用吗?”
“将心比心想想不就行了?”秦月也看向了她。
芦苗一听这“将心比心”四个字一出,她就知道秦月以上推论从何而来。
那些秦月的伤心往事她总不舍得去问——她也总觉得没什么必要知晓,人总是要往前看的,一味沉湎在过去,对现在对未来都没什么好处。
但此时此刻她能说出这四个字,是不是能说明她已经把过往放下了呢?
芦苗想了一想,又抬头看向了秦月,问道:“所以你以前怎么没有想过给自己一个依仗……?”
“有过啊,不过我自己都不知道,就没了。”秦月语气平静得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晴朗一样波澜不惊。
芦苗目瞪口呆了许久,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秦月好笑地又看了她一眼,道:“怎么,难道生下来是件好事?”
“不是……我……”芦苗语言破碎地纠结了一会儿,终于把自己想说的话组成了句子,“怎么会这样啊?再怎么说也是高门大户,怎么会让当家主母出了这种事情!”
“总之呢,就是发生了。”秦月的语气很平静,“都过去两年了有什么好纠结的,现在想起来倒是庆幸多,否则那时候便不会那么毅然决然地要和过去切割开来了。我也不觉得那是一件多么坏的事情。”
芦苗叹了口气,倒是也勉强同意了秦月的话:“你说得也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