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监督。这也是为了保护我们双方的安全——保证我不会监守自盗,也保证你不会一言不合就把我打废。”
凌一弦:“……”
前面那条理由暂且不说,但后面关于打废那条,听起来都觉得真实。
“好吧。”凌一弦勉强答应,“那我要怎么做?”
想想滑应殊对于教学计划的形容,凌一弦还是觉得两只胳膊发毛:
“我不能心情很不好地坐在酒吧里,把所有来惹我的人都干倒吗?丰沮玉门问起来,我可以告诉他们,我今天正好在生理期。”
滑应殊:“……”
所有人:“……”
滑应殊擦了擦头上的汗,委婉地表示:“如果对面发现了你的反常,你可以把这个理由作为备用计划。”
清了清嗓子,滑应殊认真地解释:“大部分情况,我都会帮你应付过去的——作为搭档,我的用处就是这个。”
“但‘我’本身,是个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武者。所以至少咱们两个之间要表现出一点张力,这样也能解释,为什么你会带着我去那里。”
凌一弦心下微微一松。
只跟熟悉的人对戏,这还在接受范围内。
她回忆了一下曾经看过的电视剧:“要挽胳膊?”
滑应殊摇摇头,脸上忽然浮现一丝坏笑。
“不用这么平等的对待我,美人蝎对她的裙下之臣又蛮横又傲慢。”
“来。”滑应殊朝凌一弦的方向挪了半个身位,冲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女王,踩我的膝盖。”
凌一弦当即抬起脚来。
她脚上穿着一双缀着碎钻的黑色尖头高跟鞋,鞋底是大红色,风格非常的“美人蝎”。
凌一弦还没踩实,足风未落,滑应殊就先夸张地惨叫了一大声。
“——等等等等!”滑应殊赶紧叫停,“尊敬的大姨子,我是让你踩我膝盖,不是让你一脚废了我。你鞋尖这个方向,明显是冲我半月板来的啊。”
他隔空比划了一下:“前脚掌,踏在我膝盖上就好。”
凌一弦按照滑应殊的指导,谨慎得像是学习一门新武功一样,生疏地把鞋尖踏在滑应殊的膝盖上。
“就是这样。”滑应殊捏着凌一弦的鞋底,又手动调整了一下位置,“差不多了。”
对于动作的固定记忆,凌一弦称第二,世上没人敢称第一。她很快就宣布自己出师:“我学会了。”
“真的吗?”滑应殊把圆圆的墨镜往下拉了拉,桃花眼里露出狡黠的笑意,“那要不要熟悉下进阶版的备用计划?”
凌一弦问道:“什么?”
滑应殊先是给凌一弦进行理论讲解,看看她的接受性:
“还是踏着我的膝盖,但这回顺着我的大腿,一路往里……”
“然后踢你的精关?”凌一弦直白地问道。
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凌一弦的表情、语气以及神态,都堪称正直。
她的思路也确实很正直。
在武学之中,有些分外脆弱的人体部位,是习武之人格外需要留心的死穴。
既要防止别人攻击这些位置,也要在必要时刻,拿这些位置去偷袭别人。
以江自流的金钟罩为例,除了双眼、双耳、口鼻之外,精关也是金钟罩的一处罩门。
如果不是凌一弦前天刚刚收容了自己身体里的剧毒,可以在内力里附着上微弱的毒性令人麻痹,她在思忖和江自流对战的时候,也一定会把精关作为攻击的主要目标之一。
听到凌一弦的答案,滑应殊当场坐直,满脸都写着拒绝:“算了吧,你别学了,我还想留着自己的蛋蛋。”
少年班的其他人纷纷发出闷笑,显然看到滑应殊吃瘪很是愉快。
“好。”凌一弦从善如流地一点头,“反正我要想踢的话,不用这么慢、这么曲折。”
滑应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