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让你拿自己的前车之鉴劝他!
江自流非常认真地把明秋惊往两人中间拉了拉,跟凌一弦安利起来:
“可以让秋惊站在上面。他轻功练得好,从小就扎梅花桩。不但能在棍梢上立得稳当,而且要加多少斤砝码,他都能控制自己落下多少斤。”
单听这话,就好像用明秋惊是个热销中的电子杠铃,而且全球快件次日达。
明秋惊:“……”
“诶,这是个方法啊!”
一举两得,不但锻炼了江自流的棍法,还锻炼了明秋惊的轻身功夫。
凌一弦恍然大悟,灵光迸发。她深情地拍着江自流的肩膀,极力夸赞道:
“兄弟,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明秋惊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用力咬合住自己的牙关,以免刚喝进去的咖啡当众呛出来。
他要更努力更努力,才能用左手按住自己拿咖啡杯的右手,以免剩下的半杯咖啡随机出现在幸运朋友的大脑门儿上。
“你们两个……”明秋惊艰难地说道,“真是黄蜂蚂蚱一相逢,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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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凌一弦睡前特意问了周思曼。
“你知道杭碧仪是谁吗?”
周思曼原本半阖眼皮,昏昏欲睡,听到这个名字瞬间就醒了过来。
“知道啊!‘狂蟒之灾’啊!”
饶是凌一弦平时作风已经足够中二,都不由得被这个更加中二的外号给冲击了一下:“你说什么?”
“就是‘狂蟒之灾’杭碧仪啊!”
周思曼一下子睡不着了,猛地从床铺上翻身坐起:
“少年武林大会四年一届,上一届去年刚刚比完。杭碧仪外号‘狂蟒之灾’,是少武赛的亚军——大姐大你不是武道中人吗,怎么连这事都不知道呢?”
凌一弦愣了愣,第一个关注点竟然是:“那冠军是谁?”
“咱们导师咯。”
“明秋惊?”
“没有,明导师大概排第七八名吧。冠军是江导师啦。”
周思曼重新躺下,顺便跟凌一弦好生科普了一番杭碧仪的优秀战绩。
“超能打,尤其擅长各种绞技。少武赛里,只要让她贴身,三分钟之内对手必输无疑。之前四晋二那一场,杭碧仪那个绞杀简直绝了——关节反折一百三十度,大姐大,你说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凌一弦在心中勾勒出相应的画面,慢慢地说:
“如果从小就用特殊药物浸体,再修炼不外传的秘密武艺,差不多能做到这一点……但一百三十度,这确实相当难得。”
“是吧是吧。”周思曼附和着说。
过了几秒钟,她又反应过来,连忙补了一句:“但在我心里,最厉害的肯定还是大姐大!”
凌一弦笑了笑,胸口却隐隐浮起一层战意涌动的微热。
虽然精通各类兵刃,但凌一弦最常用的兵器是双短匕,最擅长的功法,恰好也是近身时的一击必杀。
常言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因为这个缘故,近身功法向来被称为刺客流。
而修炼近身功法的武者最为强大的一击,正是瞬目相交的第一个照面。
刺客之间,从来王不见王。
凌一弦微微眯起眼睛,在心中暗忖道:如果是我遇到杭碧仪……
不等凌一弦再往下想下去,周思曼就打断了她的冥思。
“对了,大姐大,你能不能教我武功啊?”咬一咬牙,周思曼豁出去似地说,“就教那个……你说了好几遍的那个五禽戏,就行!”
“但你之前不都说不想学吗?”凌一弦高高地挑起眉毛,“突然改了主意,是因为杭碧仪要来吗?”
“没有啦,主要是因为节目向上调整了武术的技术分,但我们组又缺个武担。”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