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铁真,已经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了。全身骨头都清晰可见,已经时间不多了。我赶忙和甄权开始施针,在我们施针下,肉眼可见的一条黑线在经络中不断游走,可惜它游走的路线都已经被我和甄权给堵住了,我和甄权也慢慢把那黑线必到了檀中穴附近。只见那黑线到了檀中穴后,甄权迅速将一根很粗的银针插入,只见一股黑血沿着银针一滴滴的流出来。而铁真胸口的那个黑色掌印也慢慢的淡了下来。一直到了银针流出鲜红的鲜血,甄权这才把银针拔出。此时铁真胸前的掌印也彻底消失了。
因为铁真的毒虽然已经解了,但是身体还是太过虚弱,于是就在是住在了这里调养身体,而我每天除了练习一下脉决赋,闲来无事便和甄权一起聊聊医理,我用我记忆中的现代医学知识对人体各个器官的一些了解告诉了甄权,甄权很是惊讶,对于他这样的医学大师,哪怕十句中有一句有用,便能将这有用的一句推出基本的脉络。从而融入他自己的医学体系之中。就这样甄权更是每天都来找我探讨一下医学知识,然我本就是个半吊子,绞尽脑汁最后见到甄权时,我已经有神经性头痛了。
这一日,甄权一大早又跑来我房间,说道“我终于知道,你昨天说的心脏搭桥了,张小兄弟你总是能天马行空的来突破医理。你所说的手术确实对心脏血瘀之症有奇效,可以实施起来太难了,先不说麻汤之量很难控制,就是血管替代之物也世间难寻,可惜真是可惜。”我刚想说话,突然就听外面叫道“甄神医在吗?救救我这兄弟吧。”甄权和我赶忙跑到屋外,却见一人,身高大概一米八五左右,体型壮硕,长的威风凛凛,很有英雄气概,而他背上之人身形也甚是高大,只是人已昏迷,那人见甄权便说道”在下是曹州法曹翟让,这人是我兄弟黄君汉。前几日,我这兄弟说左脚被个不知是什么的虫子咬了一口,当时没有当回事,哪知那伤口日益严重,到了昨日之时,左腿已经红肿如头大,伤口更是是不是的冒出脓血。我听闻扶沟甄神医大名,连夜背着我这兄弟来到扶沟,希望甄神医救治。”甄权一听,赶忙叫翟让把病人抬到屋内。剪开裤子,这才发现那名叫黄君汉的大汉左腿大腿上长着一个如头般大的脓包,时不时的向外冒着脓血,恶臭之味更是散发至满屋都是。甄权赶忙叫我帮忙用银针封住其左腿的经脉,甄权说道“这个脓包需先用炭火在周围慢慢加温,之后我再灌与麻汤,待这人沉睡之际,用小刀破开脓包挤出脓血和毒液,之后在挖掉腐肉,敷上伤药应该就会没事了。现在翟兄弟和这位张小兄弟轮流用炭火烤其脓血的四周,切记一定要离肌肤五寸之远,不要烫伤皮肤。”我和翟让赶忙按着甄权所说的做,而甄权跑去煎煮汤药,准备一会手术之用具。